“虧你想的出來!你這個小保姆!(*^__^*)嘻嘻……”
“這用起來方便,坐著躺著都能喝,來,聽話。”
她不再拒絕,抱著奶瓶吱吱的吮吸起來,眼睛一眨一眨的,像隻溫順的小羊羔。雅克很高興,說你慢慢喝,別噎著,罐子裏還有好多呐。她把奶嘴吐出來,舔舔嘴唇,舉著瓶子說你喝一口試試,淡死了。雅克說不是吧,我記得放了鹽啊,說著就轉身跑去飯廳,舀了一小勺雞湯嚐了嚐,他暗叫不好,一股味精味充斥著口腔。他急忙跑回臥室,說冰淇淋你別喝了,我馬上給你重熬。她看著他那緊張樣,心裏甜甜的。
“傻瓜,放點鹽不就行啦,味精又不是毒藥,平時做菜也會放的。”她溫柔地注視著他。
“哦,你瞧我這笨腦子”雅克拍了拍後腦勺。然後拿過她的奶瓶出去了。
幾分鍾後他又高興地拿著奶瓶回來了。這回保證好喝,是真好喝,我試好了味才裝進去的。
“來趁熱喝了它。”他幫她托著瓶子,她用手扶著,就美美地吮著。
“你喝了嗎?”她喘了一口氣,問道。
“喝了,你看我的肚子。”雅克拍拍肚子。
“怎麼是癟的?米花糖你不老實!”
“我苗條啊,吃啥身材都不會走樣。”
她就不再說話,認真喝著。
“在來一瓶?還有好多。”雅克搖搖空奶瓶說。
“我飽了,你趕緊去吃,笨小子,謊也不會撒。”
“你咋這麼肯定。”雅克笑笑。
“米花糖,你也為我傻啊,你在外麵的一舉一動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盡管你很小心,但我是誰呀?嗬嗬,我是順風耳!哈哈,快去吧,等下餓暈倒我可沒力氣扶你!”
“冰淇淋你真是調皮,你明明沒睡,那為何叫你你不應。”
“我不想,氣死你、氣死你、啦啦啦啦。”她扮了個鬼臉就縮到被子裏去了。
雅克輕輕關上門,退了出來。他草草地喝了點湯,就收拾廚房去了。
正洗著碗,雅克就聽到蘭馨在喚他。
“米花糖,米花糖,你在不在?”
“小鬼,你躲到那兒去啦?米-花-糖……”
“米花糖不在,他走了。”雅克從廚房裏跳出來答道。
“那你是誰?你是鬼麼?嗬嗬,哈哈”
“我就是鬼,我這就來索你的命!”
“來吧!讓小女子分辨分辨你的雌雄。嗬嗬”
雅克切好幾隻桔子,放在盤子裏,就給蘭馨抬了進去。
“來,女鬼公主請笑納,小鬼這廂有禮啦!”
“去你的,米花糖,你還不走麼?”她邊吃邊問。
“我走了你咋辦?不走了。”
“那你住哪兒?”
“我就在客廳睡,你有啥事就叫我一聲。”
“我可是要收房租的……嗬嗬。”
“就拿我的薪酬——保姆費來抵。”雅克調侃道。
……
晚上,躺在沙發上的雅克不敢睡著,他擔心蘭馨有事不叫他,心想她要再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他不時側耳聽著裏麵的動靜。整整一夜,她臥室裏沒發出一絲響動。天快亮時,雅克終於在身心疲憊中睡著了。
“砰”
一陣物體落地的聲音把雅克驚醒,他跳起來就衝進她房間。見蘭馨雙手撐地,正努力著想要爬起來。他忙把她抱起,倚靠在床邊。
“蘭馨,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滑到了。“
“你這是?讓你有事叫我,你咋不聽呐。”雅克心疼地看著她。
“我……我……”她滿臉通紅。
“告訴我,你需要什麼?我馬上去辦,是不是口渴了?我這就去給你拿水。”
“不是,我……我要去衛生間。”
“噢,那……趕緊,趕緊,我背你去。”雅克準備背她。
“我自己去,你把我扶到門口就行。”她說著就要起身。
“不行,我背你過去。”
雅克不顧她反對,背上就走。
“我就在門口,你好了就叫我,聽話。”他取來一個軟凳讓她扶著,然後就退到洗手間門口,關上了門。
……
這段時間,雅克悉心照料著蘭馨,買菜、做飯、洗衣、搞衛生,一樣也不落下。蘭馨恢複的很快。現在,她已經能夠自己活動了。雅克白天回社裏上班,晚上過來照顧她。他每晚都會提前將第二天的事安排好,以免她累著。蘭馨就看看電視,聽聽歌,偶爾還撫撫琴,她美妙的琴音常常令雅克聽得如癡如醉。雅克對蘭馨說你真是個古典美人,要是穿上唐代的仕女服,那一定是迷死人。她就甜甜地笑起來,明眸如月;纖纖玉手在琴弦中遊走,霎時——時間凝結。這道美麗的風景,雅克覺著一輩子也看不夠,此時不賦詩一首更待何時?他就即興而就:
“《鵲橋仙》
玉指撩撥心弦動
醉麵不掩琴音濃
倩影薄紗冰肌骨
仙子誤落凡塵中”
“你在那兒嘰嘰咕咕的,做什麼?”蘭馨一曲終了,對雅克回眸一笑。
“在下賦詩一首,我吟給你聽聽。”
“大才子啥時有了這等雅興,小女子洗耳恭聽。(*^__^*)嘻嘻……”
他就給她大聲吟誦了一遍方才所作。
“不錯,好詩,字麵意義很到位,就是平仄有少許不工整。”蘭馨誠懇的說道。
“哎呀!沒想到大美女也精通這詩詞韻律!那就請我們的蘭公主也來一首,好不好?”雅克笑著說。
蘭馨說好啊,她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哎,有了!你聽著啊:
‘《月中吟》
月遠路迢迢(仄仄仄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