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別讓說話夾雜著“酸味”(1 / 2)

談話中,犀利的言語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在一些激昂的談話中卻時常夾雜著很多尖酸的話語,當然在針鋒相對的場合裏,使用這些言辭對事件的進展會起很大的作用,同時也讓對方如入維穀,但是過於刻薄的話會深深地刺傷他人的自尊,從而給人帶來很大的傷害,因此,我們在用詞說話時一定要注意分寸,懂得“人言可畏,積毀銷骨”這一道理。

人言可畏,慎用辭令

在我們批評他人時,應該注意些技巧,不能總是譏諷、挖苦、傷害他人的自尊心和麵子,這樣的批評不僅會傷害對方而且會產生更多的負麵效應,而無法起到催人奮進、勸人改過的作用。

在一次會議上,張教授遇見了一位文藝評論家。互通姓名後,張教授對這位文藝評論家說:“久仰久仰,早知道您對天上的星宿很有研究,是位大名鼎鼎的天文學家。”評論家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是張教授搞錯了,忙說:“張教授,您可真會開玩笑,我是搞文藝評論的,並不研究什麼天文現象。您弄錯了。”張教授正言答:“我怎麼是跟您開玩笑。在您發表的文章裏,我時常看到您不斷發現了什麼‘著名歌星’、‘舞台新星’、‘歌壇巨星’、”文壇明星“等眾多的星宿,想來您一定是個非凡的天文學家。”

原本張教授是試圖用幽默的語言,批評這個胡吹亂捧、不負責任的“評論家”。但張教授的話看似幽默,實則尖刻。他的奚落與嘲笑深深傷害了這位文藝評論家,表現出一種對對方的蔑視,這已大大超出了積極批評的範疇。試想,這位文藝評論家盡管在一些文章中不負責任地胡亂捧“明星”,可是這樣的批評他是絕對接受不了的,非但不會接受,恐怕還會奮起抨擊而與張教授反目成仇,想必張教授的目的並非如此。

上麵我們講了一個反麵的例子,下麵我們再來看看周恩來總理遇到同樣的事情時是如何處理的。

1952年,周恩來率政府團抵達前蘇聯,就我國“一五”期間蘇聯援建項目問題進行談判。抵蘇後,他把有關人員集中起來,逐字逐句討論修改計劃草稿。複印前,他又專門叮囑一位同誌把最後校對這一關。但當周總理拿到稿子後發現仍然有差錯,他並沒有直接批評校對的同誌。第二天,周總理來到代表團駐地與大家共進午餐時,特地與這位同誌碰了杯,笑著說:“罰酒一杯吧。”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既親切又嚴肅,使這位同誌內疚而又不會難堪,收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效果。

周總理在這方麵是我們學習的典範,他總是抱著與人為善的態度,對別人的缺點及錯誤進行批評,而又不會傷及他人自尊。

人人都會犯錯誤,如果對方因為有缺點或犯了錯誤,你隻是一味地橫加批評,說一些傷害對方自尊的話,是不太妥當的。當某人做錯事時,在他的內心是會自我反省的,覺得報歉、恐慌,不知所措,此時如果你再批評指責他,那麼他會因為你的譴責而更加的羞愧難過,有些甚至從此一蹶不振,無法樹立自信心。如果換種語氣來教導他人,對方不僅會感激你對他的信任,同時會感受到你表現出的這種真誠,更重要的是對方有了改正錯誤的信心。

鮑勃·胡佛是一位著名的試飛飛行員,他時常會參加一些飛行表演。有一次,他在聖地亞哥舉行空中表演,一切都很完美,然而,在返回洛杉磯駐地途中,飛機的兩個發動機在300米高度時突然熄火,他憑借著自己熟練的技巧使飛機降落。雖然人無傷亡,但是一架昂貴的飛機卻遭到嚴重損壞,著陸後,胡佛立刻檢查飛機燃料,發現果然是燃料加錯了。

回到機場後,胡佛要見一下為他座機服務的那名機械師,當時這個年輕人已經為自己的過失而感到非常苦惱了,當胡佛走近他時,他流淚了。由於他的過失,飛機被毀了,而且差點使三人送了命。胡佛並沒有像別人想象的那樣,批評、指責、開除這位機械師,而是上前摟著他的肩膀說:“為了向你表明我堅信你不會再這樣做,我希望你明天為我的F-15(戰鬥機)提供服務。”

結果我們可想而知,這名機械師在今後的日子裏不但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而且會幹得更加出色。如果胡佛衝上前去劈頭蓋臉對這位機械師一通諷刺打擊或是嚴厲批評的話,不僅會大大地傷害機械師的自尊心,而且很有可能會使他變得沮喪、自卑、畏首畏尾,甚至放棄他原本可以做得很好的工作。

另外,要做到不帶刺,還要時刻注意自己的態度。如果心中不高興,也不要在言語態度上流露出來,而且言語間不可含有譏諷或敵意。避免在批評他人時做出握拳、瞪眼。皺眉、把臉沉下來等表示憤怒的動作。這樣會使被批評者聽來覺得麵子上過不去,或懷疑你是對其心懷不滿,這樣他就不會再繼續聽你講的內容了。我們要盡量用平和的態度去麵對你要批評的那個人,盡量剔除感情成分,學會借表情、態度、聲調等來增加批評語的積極效果。

注意口德,少揭瘡疤

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因此,話到嘴邊時要細細思量,切忌不可隨口一說,話出傷人,必須要懂得“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可說盡傷心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