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君驚奇地打量著溪雅,這女的不會精神不正常了吧,平時若沒有會議都是睡到中午才慢悠悠才起來的。溪雅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道,“夫君,我來幫你更衣。”
然後很賢惠地幫龍陽君穿衣服,理頭發。
溪雅又開始她的戲子生涯,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對輯離道,“我想清楚了,以前的事情就讓他們過去吧。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就該好好過日子。”
輯離一見溪雅這樣,很滿意,“我就喜歡聽話的女子。”
不過溪雅自己穿的都是亂七八糟,幫別人弄的也好不到哪裏去,把龍陽君整個頭發都束歪了。這將士一見龍陽君頭發歪著都這麼好看,紛紛東施效顰,把頭發全束成偏斜發髻。
溪雅一見沒幾天所有將士的頭發都是歪著的,不禁感歎自己無意中竟然引領了一把潮流風尚。話說這些笨蛋,因果不分。龍陽君是因為帥所以歪著頭發好看,結果你們誤認為歪著發束所以帥,哎哎,明天我把輯離頭發給剃光了,你們是不是也全剃成光頭啊。
這不僅盟軍集體學龍陽君,連秦國人見盟軍梳歪歪的挺萌,也紛紛效仿。一時間,所有男人的發髻都成歪的了。
當然,嬴政才不會學龍陽君,冷嗤一聲,哼,寡人怎樣都帥,不需要抄襲任何人。
嬴美人半夜爬起來照鏡子,摸著自己緊致有彈性的皮膚,忍不住花枝亂顫,唉,每天帥得都睡不著覺。不過為什麼龍陽君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自己卻隻能排在他後麵,那個老男人哪裏好看了。看寡人年紀比他小,長得比他高(雖然隻高出1mm),眼睛比他大,睫毛比他長,怎麼就輸給了那個娘娘的家夥,不甘心!恨恨地摔了銅鏡。
這時徐福跑進來給他換藥,他趕緊拿起奏章,佯裝批閱,這要讓人知道自己這麼臭美,終歸是不好的。
徐福看著他肚子上縫合的線道,“這結打的真漂亮。”
嬴政沒理他,你是有多不自信才慘到要自己誇自己才能抬高身價。
徐福一邊幫嬴政拆著線一邊好奇道,“話說大王什麼時候立我為後啊?”
嬴政立馬背脊僵直,你個糟老頭牙都快掉光了還想做王後,這麼多人死了你怎麼不去死呢。徐福一見嬴政沉默,不幹了,又捶著嬴政的胸嬌嗔道,“大王.......”
那酸爽。
嬴政瞬間崩潰,真想把徐福按在地上暴打一頓!不過考慮到自己的確對他說過這種話,這樣反悔有違一個君主的信義,冷眉一挑,“你不是喜歡女人的麼?”
徐福低眉做嬌羞狀,“我又不是那種庸俗的人,感覺對了,就好。”
好,好想吐啊。
嬴政隻覺內髒一陣翻江倒海,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知道誰。你無非想貪寡人的錢!直接無視徐福。
而溪雅主動賣乖之後,龍陽君又對她好了些,也不知是裝的呢,還是裝的呢。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認真你就輸了。
不過溪雅這早孕反應還是有的,她怕被龍陽君知道,就去找人止吐,先前給她診斷有孕的軍醫早被輯離給做掉了,溪雅也沒什麼親信,就去找二叔魏簡狄。好歹以前救過二叔二嬸的命呢,他們兩個也不會這麼不仗義。
溪雅就把有孕的事情告訴了二叔,他驚奇地瞪大了雙眼,問出的第一句竟然是,“這孩子呂政的吧?”
龍陽君這麼說就算了,你這忘八羔子也說這句就太不是一家人了!
溪雅尷尬笑了聲道,“這孩子當然是龍陽君的,但考慮到我先前不是在秦軍營中麼,這傳出去會惹人閑話,所以這兩個月暫且保密,等我懷胎四月時再說懷了兩個月,這樣對誰都好。你就給我開點止吐藥就可以了。”
魏簡狄“哦”了一聲。
“二叔記得要幫我保密呦。”
“當然!”
而溪雅和輯離正在巡視軍營呢,突然聽見兩個士兵小聲嘀咕。
溪雅鬼祟地跑到他們身後的楊樹下,偷聽他們講話。
“聽說溪雅公主懷孕了。”
“不會吧,這懷孕得一個多月才能知道吧,她跟龍陽君成親不才半月餘麼。”
說著兩個人咯咯地淫笑起來。
溪雅頓覺五雷轟頂,一秒被劈成粉末狀,而回頭一瞧龍陽君,那一雙妖冶的桃花眼眯著,讓人感覺鬼魅而恐怖。他不愧是這個時代超一流的將領,心理素質極強,就當沒聽見,拂袖而去。
魏簡狄你這騙子!竟然敢把我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