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根本不需要溪雅親自說,因為嬴政奸細遍天下,一個郭開倒了下去,千千萬萬個郭開站了起來,嬴政也知道敵軍部隊分散。部下們皆建議乘此時逐個擊破,嬴政卻拒絕了,“等他們聚齊。”
將士們皆不可思議,“大王,萬萬不可啊!”
嬴政道,“敵軍分散,反而不好擊潰,而且我軍也可能腹背受敵。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們的將士和他們將士的士氣不一樣,他們是侵略者,又屢次勝利,驕兵必敗。我們是保家衛國的,親人和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裏,必回拚盡全力,誓死抗爭!”嬴政也不顧眾人反對,根本不發兵,靜等敵軍全部集合完畢。
而龍陽君就在營帳裏等待其餘兩股主力部隊的會師,順便欺負欺負溪雅同學。
溪雅又在淡定地喝著補品,豈料那陰魂不散的家夥又來了。輯離一腳踢開溪雅喝的東西,摟起溪雅就往床上摔。
溪雅大駭,“你做什麼?”
輯離狐媚笑道,“夫妻之間,能做什麼,你不說要給我生個孩子麼,那現在就開始啊。”
溪雅趕緊往後退,“我剛流過產,身體很虛,要靜養。況且你有沒有文化,這女子要在排卵期才能懷的上孕,你就算現在做也是沒有用的!”
可輯離壓根不管這些,溪雅本來胎就不穩,這要鬧起來孩子沒準就保不住了,拚命掙紮,可這一次,又是徒勞。
溪雅氣得牙齒直打顫,“我哪裏招你了,你要把我往死裏整?”
龍陽君冷嗤一聲,“你不是在查我麼,哪裏得罪我你自己不清楚?”
溪雅一秒石化,這變態不是人啊!怎麼什麼都知道!溪雅的確又派一個小兵去把丟到水裏的手珠給撿起來賣掉,然後花錢請一堆人去查輯離,估計裏麵有奸細向龍陽君告密,把溪雅給賣掉了。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龍陽君的底子幹淨純潔的都可以被當做神像給供著了,他又聰明又善良,好事做的可以寫一本書了。為官又清廉剛正,家裏就三間茅草房,吃喝玩樂混他一條沒有,也不拉幫結派,光會勤懇工作。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而不學無術的魏王就把朝堂所有的事情交給龍陽君,自己在內宮裏酒池肉林,要多爽有多爽。
怪不得奸細遍天下的嬴政愣是沒找出一條攻擊龍陽君的點,他根本無懈可擊。
而龍陽君這人雖然表麵親和,但內心卻是目空一切,心高氣傲,誰都瞧不上眼,唯一和他真正走的近的隻有魏倬伊。
溪雅道,“我就是不知道你為何邯鄲劍術大賽後為何突然離去,之後在大梁和倬伊就形同路人了。”
龍陽君嗤笑道,“你真的不知道?”
“雖然實質性的資料不多,但我也差不多猜到了。當年你放棄齊國丞相之位,來到邯鄲做一個籍籍無名的劍術老師。你覺得你是高山流水,別人可不這麼覺得。當時外麵就傳的很難聽了。之後雖是詩曉主動提出的退婚,但明白人都能看出詩曉其實是很愛倬伊的,所以大家又傳是你從中做的梗。估計你乘倬伊喝醉時摸他胸惹他生氣了,他受不了流言蜚語拒絕了你,你就因愛成恨,想把我們全家往死裏整,對不對?”
龍陽君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多聰明,看來也不過如此。第一,倬伊和詩曉在一起我並不反對,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天作之合,從中作梗的明明是你,那些愚昧的人卻賴在我頭上。我是恨,但不是恨倬伊,是恨你!第二,我是摸過倬伊的胸,但就是開玩笑,倬伊也不可能為些流言蜚語和我絕交,真正請我離開的,是信陵君。那糟老頭說不希望我和倬伊彼此耽誤,所以我就走了,我恨你爹!”龍陽君憤怒地指著溪雅,“你這chang婦從小就心機深沉,用眼淚博取同情心。而倬伊明知你是裝的還不揭穿你,更誇張的是後來他竟然告訴我他要娶你為妻。真是瘋掉了!之後他誤以為你是他親妹妹還荒唐地跑過來找我,莫名其妙地掀我衣袖,我自是不肯。他就告訴我你生了什麼怪病,必須得找個赤色精元的人才可以活下去。我當時高興壞了,巴不得你這賤人早死。其實那時候我剛好查到倬伊的身世,不過我偏不告訴他真相,你們兩欺世盜名的父女著實讓人惡心!魏無忌表麵仁慈善良,背地裏卻殺了倬伊的父親,還騙一無所知的倬伊是他兒子。就魏無忌那人渣頂多生出你這敗類!”
“所以你就殺了我父親還故意娶我,想讓我愛上你然後一腳把我踢開以報複?”
龍陽君戲謔道,“你猜?”
溪雅深吸口氣,自己肚子裏還有一個美得令人捶足頓胸的漂亮寶寶,可不能因為這渾球氣壞了身體。
我忍你!她主動賣起了乖,一改以往懶散的性格,清晨見龍陽君起床,自己也跟著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