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你們母女倆是合著來讓我難堪,是嗎?前腳給我一耳光,後腳賞我塊糖吃,這算什麼?我不過就是一個卑微的丫鬟,可真當不起夫人你的禮啊?”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沒打算原諒她們,管她聽不聽的懂,會不會動怒,明朝暗諷了再說。
月柔心裏早有了計算,嘴角勾著一絲不屑的笑。這不還有一尊大神在她旁邊杵著的嗎!她是否該慶幸這男人沒聽她的話,被她趕出去。
月柔並沒有發現自己和蕭淳炫的位置被外人看在眼裏會是何等的稀罕和驚訝。
楊涵珍嘴角微微一笑,雖然月柔的態度確實無禮之極,口氣也很不善,但畢竟是含珠傷她再先,理虧的自然是她們。連王爺在身邊都沒指出什麼不妥,她一個外府的女人,而且還是專程來賠禮的人,又怎麼敢反駁。
“姑娘,你別動氣,小心著身子重要。姑娘家身子都極為珍貴,這是我們相爺從遠方托商販帶回來的療傷藥,能除疤消痕的,你要不嫌棄,就讓我為你擦抹一點吧?”楊涵珍拿著藥瓶看著月柔,柔和的麵容帶著誠懇的說道。
月柔沒想到楊涵珍會那樣做,換做別人,可能立馬收斂了態度,但本來就有心挑屑的她哪裏肯把楊涵珍的好意看進去,見楊涵珍一點都沒被打敗的樣子,立即白了一眼,麵上凶神惡煞的衝楊涵珍怒道:
“我差點死在你女兒手上,害我在床上痛了好幾天,你以為你這點東西就能彌補嗎?你們母女倆根本是一個給我傷口,一個又來揭我的疤,想要看我傷是吧?我讓你看個夠。看夠了回去告訴你女兒,下次動手最好一刀刺死我,別讓我留口氣,否則本姑娘肯定找她討回來。”一說完,月柔也不管楊涵珍和蕭淳炫怎麼傻眼,呼的起身一把刨開胸前的緞子,斜側過身,將那已經結痂的傷口露了出來。嘴上還像個女流氓似地,一臉的不屑和嘲諷:
“怎麼樣,看夠了嗎?你的藥我我根本不敢要,你還是收回去留著給你那寶貝女兒用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她用的上!”
楊涵珍傻了眼,夾著眉,開闔著嘴,硬是被這突來的景象震暈了頭。
月柔的傷已經結了痂,昨夜就將那纏裹的不舒服得布條取掉,穿慣內衣的她為了胸前舒服,幹脆就找了一件明豔的肚兜穿上,目的也有防狼的意思。雖然明知靠不住,看穿總比沒穿好。來到這裏,她都沒好好的講究穿著打扮,這是最大的遺憾。不過幸好她穿了肚兜,否則以她現在的姿態,不知會不會把屋裏被嚇懵的兩人給直接嚇暈過去。
此刻的她一臉的凶神惡煞,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指著自己的傷疤宣泄著心中的氣惱。豔麗的肚兜合適的遮住身前的一大片美好風光。整個畫麵看起來惡劣又性感。活生生一副不要臉也不要皮的摸樣。
蕭淳炫幾乎是被她那突兀的動作給徹底打敗和激怒了。
這該死的小東西,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名節嗎?真是想活活氣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