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的閃到月柔身邊,將月柔推到腰上的裏衣給她胡亂的拉了回去。陰沉不定的雙眸帶著冰窖裏才有的寒氣,將月柔的身體一把圈在胸前,擋住了別人的視線。
楊涵珍是的確是目瞪口呆,有些被嚇愣,但在蕭淳炫給月柔穿衣的時候,最讓她目瞪口呆的是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個讓她不敢接受現實的東西。不光是月柔的傷,不光是月柔的舉止,而是月柔胸前正上方的一枚雪花胎記。
沒錯,她沒有眼花,也不是在做夢,她的確看到了那一枚可以讓她震撼一生的胎記。
那……那是她失去的女兒才有的啊!
除了震驚,除了不敢想象,但楊涵珍還是想確認。
“姑娘……你……你——”她想問,她急切的想知道這是否是真實的。可到嘴的話卻被哆嗦的將不出來。
“送客!”蕭淳炫側目也發現了楊涵珍突然的不對勁,但隻認為她是被月柔粗陋的行為嚇住了,趕緊繃著臉朝外麵傳喚。心裏麵一個勁兒的後悔,早知道事情會這樣,說什麼也不讓外人來見她,現在可好,全被一個外人看光了,雖然隻是個女人,但他心中還是憋氣忍恨。
楊涵珍見喜兒進來,回過了神,終於還是沒能將到嘴的疑問問出口。見一張惡寒嫌惡的臉對著自己,她不好再呆下去,朝蕭淳炫福了福身,話都沒說一句。帶著細微搖晃的身體跟著喜兒走了出去。
臨走前,她回望了一眼被圈在蕭淳炫懷中的月柔,那眼神中有震驚,有疑惑,有哀愁,有不舍……心口反反複複的動蕩著,是她嗎?真的是她嗎?……
月柔整個身子和頭都被蕭淳炫捂在懷裏,差點憋過氣,感覺到這具高大滾熱的身體微微的有些振動,耳邊還能聽到強而有力的速度超快的心跳聲,她猛的一把將人推開。
“你幹嘛!想憋死我啊!”月柔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踩到了對方的底線。腦子裏一直都在想著,姐還沒玩夠呢,怎麼就放人走了!都怪這多管閑事的家夥,早知道,就不讓他在一旁看戲了。看戲就看戲嘛,整個就一塊大膏藥,做什麼都要粘她,
蕭淳炫被月柔的舉動氣的夠嗆,一張俊臉就像打了石膏一樣,不僅慘白,更是刺眼。
“為了打擊她,你非要這麼做嗎?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什麼樣子嗎?!”那雙潭水般的眼眸沒了水的滋潤,全燒成滾滾火焰。見月柔一副不知反省,還綽綽有理的摸樣,他真想掐死她,然後再掐死自己算了。
“什麼樣子?女流氓的樣子,行了嗎?讓你看了便宜,你還凶!”
對她來說,抹胸吊帶又不是沒穿過,想當初,滿大街都是穿著清涼的女人,也沒有誰不自在過。何況這惡人還霸道的脫了她幾次衣服看。現在白給他占了便宜,他還發火,像抓到自己老婆和人偷情的摸樣差不多。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