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誰?”陳阿姨打開門。
“我們是公安局的許寒,這是我的證件。請問張冬生在嗎?”
“他走了。”
“請問他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
“我們可以進去嗎?有些問題想問問住在這裏的人。”
“好,警官請進。”
“住在這裏的人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嗎?”
“還有我們夫人,先生不常回家,隻有夫人在。”
“夫人在家嗎?”
“在,不過還沒起呢,警官稍等,我去叫她。”
“等等。”
“什麼事?”陳阿姨顯得有些緊張。
“老人家您別緊張,我隻是想問您怎麼稱呼。”
“我姓陳是這裏的管家。”
“哦。”
“不好意思警官都沒有問你們喝些什麼。”
“不用了陳阿姨,還是將夫人請下來吧。”
許寒跟新來的女警官楊莉坐在孟家的客廳裏。
“頭兒,原來有錢人家是這個樣子的啊。”楊莉看著這滿屋的金碧輝煌說。
“看你這小丫頭沒見過世麵的,好好看看長長見識,不要被窮小子拿塊假的勞力士就騙去了。”
“我可是火眼金睛。”楊莉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了,楊莉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頭兒,都這麼久了還不出來,不會要等到她自然醒吧。”
“有錢人家的太太就是這樣的,不讓人等的快抓狂又怎麼能顯得她尊貴呢?”
“這是哪門子尊貴呀。”楊莉翻著白眼說。
“耐心點,好好享受享受這真皮的沙發吧。”
“也沒覺得多舒服,跟我們辦公室的人造革一個感覺。”
許寒笑了笑。
“不好意思讓二位警官久等了。”白俊柔終於走了出來。
“孟夫人,我們又見麵了。”
“呀,你是許警官,好久不見了。海洋多虧了你,還沒好好登門致謝呢。快坐快坐,陳阿姨快上茶。”
“不用麻煩了孟夫人,我們這次來是執行公務。”
“執行公務?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二位的?”
“夫人認識張冬生這個人嗎?”
“張冬生?不認識。”
“不認識?”
“夫人,張冬生就是張師傅。”陳阿姨端來茶水。
“哦,原來張師傅的名字是叫張冬生啊,我一直叫他張師傅還不知道他的大名呢。”
“張冬生的情況能跟我們說說嗎?”
“張師傅是我跟海洋結婚後就來到家裏的幫忙的,做些力氣活後來也給我開車。”
“陳阿姨說他離開了,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昨天。”
“既然幹了這麼久了,為什麼要離開?是你開除他了嗎?”
“是他自己辭職的,至於為什麼他沒說我也就沒問,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這麼大的房子就隻有你們連個女人住,不覺得有些不安全嗎?”
“都住了這麼多年了,一直都很安全的,家裏也沒什麼事做陳阿姨一個人就可以了,既然張師傅要走我也就沒有留他的必要了。”
“他走的時候有沒有說去哪裏?”許寒轉向陳阿姨問。
“沒有。”
“那好吧,打擾你們了,要是有張冬生的消息麻煩跟我們聯係。”說完許寒就站了起來。
離開孟家大門,一坐上車楊莉就忍不住開口。
“頭兒,我覺得那個陳阿姨肯定有問題,眼神躲躲閃閃的,像是在掩飾什麼。”
“那你覺得孟夫人有什麼問題沒有?”
“孟夫人倒是很正常,言行舉止沒有慌亂,對於給家裏幹活的人的私事不了解也很正常。我還是覺得陳阿姨比較可疑。”
“楊莉,我們這次去直接就是奔著張冬生去的,她卻連我們為什麼要找張冬生都沒有問過,你覺得這不可疑嗎?自始至終她都在撇清與張冬生的關係,如果她根本不知道張冬生出了什麼事,沒必要這麼的滴水不露吧。”
“對呀,她最起碼應該問問我們為什麼要找張冬生才對,畢竟警察找上門,八成都沒好事。”
“楊莉,你就是這麼評價警察的工作的?”
“頭兒,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許寒笑了笑,他肯定這個孟夫人一定與這件事脫不了幹係。
警察封鎖了長途汽車站,很快就將登上大巴的張冬生抓獲了。消息很快傳到了白俊柔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