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那麼多錢還是被抓住了,買輛車都可以了,幹嘛去做什麼大巴車,真是沒用。有錢都不會花。”
“這可怎麼辦?夫人你說這該怎麼辦?”陳阿姨急的團團轉。
“我說陳阿姨,你能坐下嗎?我的頭都快讓你給轉暈了。”
“老張被抓了,他會被判多少年?被抓的時候有沒有受傷?一把年紀了落什麼毛病可怎麼辦?老張的腿不好下雨天總是疼的,監獄裏的條件肯定不好,不行,我要去看看他,夫人我要去看他。”陳阿姨的眼淚嘩啦啦的流著。
“陳阿姨,我奉勸你一句還是省省吧。去看了他該怎麼樣還怎樣,一點用都沒有還惹的警察懷疑。”
“可是……”
“好困,陳阿姨我要去睡會兒了,你可別犯傻,不然到時候連我也救不了你。”白俊柔打了個哈欠向臥室走去。
陳阿姨坐在椅子上,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看看老張。
來到公安局,陳阿姨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幸好碰到了許寒。
“許警官,我是來看老張的。他怎麼樣?他有沒有受傷?”
“他在抓捕的時候摔倒了磕傷了額頭,不過醫生已經處理過了沒什麼大礙。”
“許警官,老張犯的事嚴重嗎?會被判幾年?”
“張冬生現在隻是嫌疑人,至於老張有沒有罪,判幾年這可是法院說了算。”
“那以你的經驗判斷老張會被判幾年?”
“這可不好說,我判斷的話可能得十年可能更多,不過這是我個兒猜的,做不得準的。”許寒故意將問題說的很嚴重。
“十年?”陳阿姨的心使勁的抽痛著。
“不過如果張冬生是受人指使的話就隻是從犯,會判的輕些。”
“你們已經調查出老張是受人指使的了?”
“還沒有,他從進來到現在什麼都不肯說。可是以我們的經驗,張冬生和受害人無冤無仇的根本沒有作案動機,所以我們還在調查。”
有了許寒的幫忙陳阿姨很快就見到了張師傅。
“老張,對不起,連累你了。疼嗎?”看著張師傅額頭上的傷痕,陳阿姨的眼淚又湧了出來。
“我沒事,不疼的。”
“老張,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別哭呀,都說了不怪你了。”
“老張,警察要是再找你問話,你就說是我指使你做的。這樣你就會被判的輕了。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的。”
“淑珍,你再說什麼?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老張,求你了,你就聽我的吧,如果你不這麼說你要坐十年監獄,我怕再也無法見到你了。”
“不行,我不能讓你坐牢。你又沒有做錯什麼,錯也都是夫人的錯,我就說也隻會說是夫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不,不要,老張你千萬不要這麼做,這樣你會害死夫人的。”
“是她害了我們,她已經害我們等待了四十年,我們不能在被她利用了。反正她哥是副市長肯定有辦法救他,淑珍現在我們隻有這一條出路了。我們說出事實吧。”
“不,老張我求你了,你不能,不能將夫人拖下水。說我,說我就好。”
“為什麼?你伺候她這麼多年還不夠嗎?”
“老張,你聽我的,最後一次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說。”
“老張,你千萬不能說啊。俊柔,俊柔她是我的女兒。我求你了,求你了。”
“什麼?你說什麼?”
“對不起,她是我的女兒,所以我不能讓你供出她。”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事情說來話長,總之一點俊柔她是我的親生女兒,老張我求你了,千萬不要說。”陳阿姨哭的滿麵淚痕。
張師傅終於點頭答應了。
陳阿姨走出去,回頭最後向張師傅看了一眼,嘴角帶著微笑一如當年,很美很美。
陳阿姨主動找到許寒將所有罪責統統攬上了身。
“你們不用查了,這一切都是我幹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看到夫人成天以淚洗麵,就想幫她出頭,背後調查了先生知道了程程,我就想找人來嚇唬嚇唬她讓她不敢再打先生的注意。張師傅是我的老相好,捺不住我軟磨硬泡才同意的,這一切都是我計劃的,他是受我指使的,我有罪,你們抓我吧。”
陳阿姨的認罪讓許寒感到措手不及,他肯定陳阿姨並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可是陳阿姨交代的又毫無破綻,是什麼原因讓陳阿姨甘心認罪,許寒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證據警察拿白俊柔沒有絲毫辦法,陳阿姨和張師傅已經定罪入獄了,白俊柔一個人住在別墅裏有著說不出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