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就要出發回蘇州,柳君眉和柳絮這幾日都在忙著收拾東西。雖然那是一個沒有愛的家,但卻是自己長大的地方。
給家人帶的土特產,路上行程帶的,一件件準備下來也得裝一車。柳君眉拉開梳妝台抽屜,看到自己的荷包並不在裏麵。問道:“絮兒,荷包呢?”
“哦!我害怕放在外麵丟了,鎖到櫃子裏了。鑰匙在這。”柳絮把鑰匙遞過來。
柳君眉有些詫異,“為什麼鎖?咱路上不帶?”
“帶上多危險?這一個荷包惹了多少亂子,這一路上,怎麼也得走十天半個月的,還是在家裏放心。”
柳君眉點點頭,打開鎖子,荷包老老實實放在裏麵,君眉看了看,真想帶它走啊,“這可是他送給我唯一的一件禮物了。”
“誰說的?”袁效儒的聲音飄然而至。
君眉笑著走出去,“你這兩天怎麼了?三天兩頭的往過跑。難道盞春的生意都不用打點了?”
袁效儒一如往常板著臉,但語氣卻十分溫柔。“給你帶了東西。”袁效儒掏出一枚銅質的令牌,上麵有好看的紋飾。
“這是什麼?”柳君眉笑著接過來。
“春令!”袁效儒說,“袁家的令牌。”
“這能幹什麼?”柳君眉問,“免費的酒錢?”
“還真說對了。”袁效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有這令牌的就是袁家的人。而盞春的酒在他們客棧裏買,所以可以直接掛在盞春的賬單上。”
“那我可得帶著。”柳君眉把令牌掛在腰間,還挺好看的。
袁效儒拉了一下君眉的衣袖,“有話和你說。”那氣氛有些莊重。
君眉愣了一下,柳絮非常識相地走了出去。把整個房間都留給柳君眉和袁效儒。
“君眉,”袁效儒看著她,這兩天的休息讓她氣色恢複的不錯,“一個人出門小心點。”
“哪裏是一個人,絮兒和我一起走。”柳君眉疊著衣服。
袁效儒走到君眉身後,輕輕扳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來。君眉低著頭,兩頰緋紅,漂亮的眼睛局促地眨著。雙手還攪著衣服。袁效儒把君眉手中的衣服拽下來。“看著我!”
柳君眉把頭微轉,快速瞥了一眼袁效儒一本正經的臉,馬上又轉回去。“說吧。”
結婚都快一年了,兩個人在一起,她還像一個羞澀的像個未出閣的小姐,這讓袁效儒又好氣又好笑。袁效儒捧著她的臉,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
君眉隻覺得自己臉部的溫度急劇升高,伴隨著還有慌亂的呼吸和漸快的心跳。
“答應我,路上小心。”袁效儒再次說。
柳君眉聽到他這般開心,樂了,嘴角一挑,露出一排碎玉般的牙齒,隨即又抿著嘴說:“別擔心啦!我也算久經沙場啦。”說完就要回身去收拾她的衣服。
這個家夥,就這麼不願意和自己麵對麵說一句話。袁效儒拉過柳君眉,俯身,君眉還沒反應過來,唇瓣已經被袁效儒的嘴唇覆蓋,那份柔軟,那份熱度,那份甜蜜讓君眉目眩,隻能閉上雙目享受。
和葉蘭兒的老練魅惑相比,柳君眉就是一個青澀的桃子,看起來沒有那麼水潤,但卻足夠吸引人。袁效儒試著敲開她牙齒,她卻咬得愈緊了。袁效儒不由得挑起嘴角,不顧君眉的掙紮,雙手向她的裙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