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衝衝進了屋。朱必惠和孫桂英還在笑著談著。她誰都不看,誰都不理,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哭了起來。孫啟英一看情況,真是響鼓不用重捶,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感到情況不妙。於是站起來告辭。朱必惠也覺得有問題。把孫啟英送到門口,就返身進了女兒的房間。
見汪秋平在哭,她問;“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咋這個樣子?”汪秋平坐起身來,說:“他是什麼東西?我和他是什麼關係?他要我不要忙走,到他家去,他陪我玩。我沒有同意。他居然對我非禮。”聽女兒這麼說,朱必惠來了氣,說;“這家夥,八字還沒有一撇,就想占我女兒的便宜。真是豈有此理!”又說,“姑娘,聽媽的話,不要和他計較。我和你爹爹說,對你和肖春劍的事,就此一刀兩斷!”汪秋平一聽倒“噗哧”一聲笑了,弄得當媽的“丈二和尙一一摸不著頭腦”:“你這姑娘是咋搞的?一會哭一會笑的。”汪秋平說:“我剛才整了他一下,夠他痛幾天的。”於是說了她是怎麼對付肖春劍的。這一下倒讓朱必惠擔起心來;“天,你把怎麼樣了?該不會殘廢吧?”她平時見女兒練武,呼呼有聲,看起來很有力量的。汪秋平說;“媽你放心,他不會殘廢。要痛幾天是真的。”見女兒心情好了些,朱必惠來到自己的房間。這時汪正清已批改完作業,還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見妻子進了屋,問;“孫啟英走了嗎?”他平時不太喜歡這個女人,背後總叫她的名字。朱必惠說走了。接著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汪正清聽了很是生氣,孔夫子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肖春劍居然想做,什麼東西!這麼輕薄。他說:“這是他的本能!我們的姑娘豈能嫁給這樣的人!”朱必惠說:“秋平一離開文興,我們就給肖家說這事就此了斷。”汪正清直點頭。
肖春劍好一陣才從地上爬起來。悻悻地回到家裏,口不嗽臉不洗就上了床,他覺得胸部隱隱作痛,臉也辣乎乎的,口裏直哼哼。孫啟英回到家,直接進了兒子的臥室。她問:“這是咋了?我不是叫你好好和她談談嗎?咋這麼早就散了。”肖春劍還在哼,沒好氣地說:“談個屁!她是個母夜叉!我就是想抱抱她,她就把我打了。”他倒直言不諱。孫啟英一聽急了,說:“咋啦?她還打你?我的兒哎,我聽說她會武,該不會把你打腦火吧?一個姑娘家,咋能對你動手呢?”這時,肖再先從書房出來,聽到母子兩的談話,就走了進來。問了情況,生氣地說:“你這個混帳東西!咋能這樣對人家姑娘呢?完了完了,這事就這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