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漫長的一分鍾,腦袋終於不暈了,眼睛也能看清楚東西了。我便四處的尋找,那反光的源頭。可是當我真正去尋找的時候卻什麼也沒發現,麵前隻有一些紅泥土裏麵摻雜了少許黃泥。
我疑惑的盯著泥土發呆,視線卻掃過整片土地。可稱得是地毯式搜尋!就在我苦苦尋找的時候,太陽被一片雲朵遮擋了。也沒完全遮住,恰好有一邊陽光落在我這裏。終於讓我看清楚了源頭的所在,雲朵一飄即過。這個時候光源消失,原來就是在我鋤地鋤到大腳趾的地方。一切都明悟了!
我用手輕輕的扒開泥土,卻什麼也沒發現。“真的是奇了怪了!剛剛都看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我氣惱的時候,我左腳處又出現了光源。挪開腳,看到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用手去拿,入手的是一片柔軟和冰涼。就像棉花糖一樣,我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東西,上麵有著一些紋路。可能是埋在地裏太久了又有泥土粘在上麵,還有一麵中間有點凹陷,難道這中間是放東西的?我也沒多想,把一塊煤炭一樣黑,棉花糖一樣軟的東西揣在兜裏。
然而詭異的是我沒發現,左腳踩著的東西上麵居然沒有一絲血跡。而且第三次看到光源的時候,沒有雲朵!這片軟骨頭一樣的東西在我口袋裏發生著什麼變化,我也不知道。像這種細節方麵,我也沒過多的注意。畢竟誰閑的沒事注意這些,又不是演仙劍奇俠傳!看著受傷的腳趾,心裏始終念念不忘二狗的事情,也沒什麼心思繼續鋤地了。
就叫著我前麵幹活的人:“田哥,我鋤頭你等下幫我帶回去啊!剛剛鋤地的時候不小心鋤到腳趾了,我尋思去醫社去看看。”
農村人就是實在,心腸也好。也沒什麼花花道道,再說誰家沒有個事總需要人搭把手的,所以像這樣的小事情能幫就幫的。
“好嘞!以後鋤地小心點,像你這麼懂事的娃!現在也少了。記得晚點到老哥家喝點米酒。”看著憨笑的田哥,我會心的笑了笑揮了揮手,拍拍屁股下山去了。
下了山我就一直在想,二狗掉到水裏這可能是真的存在。可掉到水裏後,他拚命的掙紮看到了他的母親。那到底是他母親還是女鬼?女鬼我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二狗當時有想死的心等他自己跳下來不就行了嗎?何必在水裏多此一舉?帶著重重的疑惑,不知不覺中我來到了村中央。
這裏有著一顆巨大無比的大樟樹,非得要好幾個成年人才能抱住,聽我爺爺那一輩人說,他們爺爺那一輩就存在了。可想年頭是挺久了,都說萬物百年成精千年成神。我尋思著要不要把心中的疑問跟這古老的大樟樹說道說道,邊想我就邊做了。坐在大樹的根上,對著大樹喃喃細語。
“大樹,大樹,你能聽到我說話麼?如果你能聽到我說話,你就晃一下手或者在心裏跟我說說。”大樹果然能聽懂我說的話,搖晃著他的枝葉。看到大樹對我說的話有反應,我便把心中的疑問跟他訴說了,希望大樹能幫我解惑。
“大樹,大樹,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嗎?鬼為什麼要害人!二狗他到底會不會有事?”好像是我問的問題太多了,還是怎麼了。大樹的枝葉紋絲不動,好像是在思考還是生氣了我也不知道。畢竟這大樹存在的年頭太久了,我也不可能去琢磨古樹的思想,要不然還不得把我當成神經病。難道跑去跟別人說大樹跟我說話了,說什麼什麼了?看來我精神還是有點緊張居然真的指望大樹能說話。
頹廢的站了起來,看到前麵有兩位大媽在議論。剛抬腳走,我聽到了一些關於白衣女子的事情停下了腳步。
“張大嫂,你說二喜家那是什麼事啊!這麼年輕媳婦就死了,還是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的。聽說是得了什麼病死的。”小李對著張嫂說著。
“可不是嘛!這麼年輕就死了,死的還奇怪。聽說她娘家早就沒人了,二喜家也沒什麼親戚。這喪事還是二喜給一手操辦的,你都說了弄的村裏人心惶惶,二喜家那塊聽他們講還鬧鬼。”說完,張嫂還有點後怕。
看著兩位大媽遠去的背影,我回想著剛剛她們所說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真還是假,能有幾分可信。村裏聽風是雨的本事我到還是見過的,也不知道他們是經過幾傳幾聽來的,要是一傳十的話,這是還懸乎。為了弄清事情的始末。我決定去二喜家看看。
二喜家住在東麵的山頭正好和二狗家對山,這其中會有蹊蹺嗎?帶著疑問,我想問問過路的人。走了半天也沒看見幾個行人,我也就納悶了難道真有她們說的那麼邪乎?好不容易逮住一個人,一聽我問的是二喜家的事情。轉頭就跑,像是見了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