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小爺我有那麼嚇人嗎?好說我也是跨時代的農民長的玉樹淩風,一表人才的。不就是問句話麼?有必要這樣對我嗎?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對肯定是他眼光有問題。要是來個女的肯定要敗在我的裙角下。”說著還自戀的摸了摸臉蛋。這個時候,恰巧來了一女的。是時候展現我的魅力了,我縱身一躍擋在了女的麵前。
“姑娘,二喜家的事你知道到多少?”我自以為最具魅力的笑臉展露出來。
“誰是姑娘?我有那麼小?”看著長的人模狗樣的,笑的那麼惡心。
“哦,大姐,是我說錯了,那個大姐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二...。”我急忙的討好這麵前更年期的大姐,說我長的人模狗樣,還笑的惡心。你妹絕對審美有問題,我婉轉了口氣。
“大姐?我有那麼老嗎?說我長的像大姐,你全家才是大姐。”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我...我...我盡無言以對,這是老天在逗我嗎?心裏想著,唉!為什麼沒人能發現我的真,善,美?”留下罵街的更年期大姐小姑娘,獨自一人走在風中......。
老遠就看到了二喜家門外掛著白布,兩旁綁著的不知道是什麼樹上的枝葉。因為六月天可能說變就變的,所以大門口外搭了一個外棚。越接近二喜家,我心就犯衝。感覺四周的溫度也在慢慢的降低,一股陰森的感覺飄上我的心頭。不知覺的打了個寒顫,切身的感覺溫度降低。至少比外麵的溫度要低好多。
來到二喜家門口,往裏一看,黑咕隆咚的。不至於吧,也不知道把燈打開。難道二喜一個人他就不害怕嗎?反正我是挺害怕的,就在我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一個嘶啞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好吧都喜歡玩這一套,不嚇人能死麼?可憐我的小心肝。
轉過身一看,是一位比我大不了幾歲的人。我估計這就是二狗了,隻不過他的表情有點,有點不忍直視。深陷的眼窩,亂糟糟的頭發散發出一股異味,像是發黴了一樣。嘴唇有點甘裂,衣衫倒是整潔。可為什麼有股惡臭?這要是在平時我也不會多想,可偏偏在二喜家看到二喜還是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下。難道!難道!二喜也死了,他也變成了鬼?
二喜走過我身邊,打開了燈,我看到了他地上的影子不由的長吐了口氣。“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二喜看著我還傻站在門外便叫道:“啟...啟三,別站在門外了。進...進來坐坐。”聲音嘶啞又有點低沉,聽的也不是很清楚。看著他像我招手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叫我進去坐坐!為了真相我也是拚了,這樣走也不合適我便走了進去。
進到裏麵一看,好家夥。直接就把我嚇了一跳,因為我看到了白衣女子的遺像。長得倒是一模一樣,瓜子臉,大眼睛,烏黑的頭發。這樣柔弱的女子,怎麼會變成要人命的鬼呢?我不懂!給她上了一炷香,拜了三下。就在我第三下抬頭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遺像再向我眨眼睛。
我個姥姥的!簡直就是遍體生寒,冷汗刷刷直冒。還好沒有尿褲子,我艱難的移動腳步。緩緩地坐到二喜旁邊,離著白衣女子遠遠的。因為,遺像後麵放著的就是她的棺材。這麼直接的接觸到那東西,我始料未及。便和二狗瞎扯淡,要不然你總不能一來到別人家直接就問你媳婦死了有沒有變成鬼。不說他信還是不信,第一反應絕對把你趕出去。
我一邊對著二喜說節哀,一邊四處的打量著四周。當然,那遺像我是不敢再看了。一說到節哀,二喜就不由的歎氣和沮喪。嘴裏說著是他對不起可兒,讓可兒受苦了不說,還這麼早就去了。可兒?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李可兒。真的是人如其名,難道這就是紅顏薄命。
我也沒有那心思去悲天憫人,而且這個環境也不允許。我比較含糊的問著:“二喜哥,那個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就是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你問這幹什麼?”二喜情緒有點不穩定。
難道他真的知道什麼?或者在隱藏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家裏出了這事,我也沒見過誰家不開燈,連戲班子也不叫個。整個人還奇奇怪怪的,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索性走算了。這地方呆久了,慎得慌!陰暗潮濕,一股怪味。就在我起身的一瞬間燈光暗了一下,轉眼又亮了。
我草,我的小心肝。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腿不聽使喚的狂奔。一股腦的衝了出去。就在我衝出去的時候,大門突然關上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隻知道拚命的跑,打死也不來這地方了。
一聲怪笑出現在東麵山頭,唧唧,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