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藍色的封麵
在字裏行間找那段曾經
笑著看工整筆跡
和那當時幼稚的語病
翻開了一場電影
在你家附近的影院上映
不記得主角姓名
記得你的襯衫很幹淨
那一頁記著第一次失眠
第一次很了解
那一頁還記著你看我的眼神
——許諾的《某月某日》
看著白色漆麵的門,我躊躇不定,到底是繼續幹站著還是快速逃離這裏,等了半天,他終沒給我開門,我打給他問他是什麼情況,他不耐煩的催我去小娟家呆一晚,也不聽我的回答就這樣的掛斷了電話。
我狠狠捏著手機,什麼意思啊,讓我來的是他,現在命令我走人的還是他,他以為我嚴小朵是什麼?狗嗎?即使是,狗怒了也是有脾氣的。
我用力敲著門,最後連腳都用上了。其實有門鈴的,可是我就喜歡虐待他家的門,仿佛這樣我的心裏才會得到那小小的舒坦感。
裏麵終於有動靜了,門茲拉一聲開了。但隻有那條小縫,我隻能看到鮑大爺的大臉,身體部分隱藏裏麵,他滿臉不爽的看著我,帶著責備語氣小聲的說,“不是叫你去小娟家嗎?”
“你叫我去就去了啊!”我用手把鮑大爺的腦袋擠進去,想繼續用身體撐住門。可惜我失敗了,男人的力氣始終比女人的大好多。幾分鍾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此刻的我全身細胞活躍了起來,堅持不懈的努力敲門,這次門倒是幹脆的開了,我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進去,鮑大爺似乎沒料到我會有這麼大的蠻勁,直接由於慣性屁股著地。
“小天?發生…你。你”從裏麵出來了那個女人,她瞪大眼睛看著我,我在她眼裏讀到了驚訝和恐懼,她怎麼了?是因為鮑大爺摔倒了?但有這麼可怕嗎?
一分鍾後,她驚聲失叫,隻喊有鬼,我無語的看著她,鬼?在哪裏?看著錯慌逃到鮑大爺的房間,我好奇的看著鮑大爺。可是我看見他是滿臉的憤怒,看的出他恨不得把我往死裏揍。這個眼神就像我殺他全家似的。我做了什麼了嗎?我隻是衝進來而已,那個女人失心瘋不關我的事把。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恐懼感直升,“嚴小朵,你給我出去,永遠的滾離我的視線。”他向我怒吼著,我顫抖的跑出門,沒做電梯直接向樓梯奔去,雖然有20多層的台階,那又算什麼。我跑到下一層再坐電梯不可以嗎?
到了小區門口,我總算使自己平靜下來,我第一次看到鮑大爺發火,第一次感受到大分唄的嗓音,發現鮑大爺的高音真是厲害,不由的連連直誇。
我想不通,那個女人到底和鮑大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突然失常到這種地步?
公交車連續更換了好幾輛才到了小娟家,我疲憊的看著正在玩遊戲的小娟和我那比我還大幾歲的兒子,這倆人感情真是好,隻瞧了他們倆下就奔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鬧鍾準時的響起,我揉揉眼睛準備爬起上班,可是隨後想到鮑大爺說的那句話‘叫我滾離他的視線,’我糾結,我要不要去啊!
可是去了可是有工資拿的。
然後我還是很猥瑣的去了。滾他的冷眼,管他呢?隻要我看見他就躲起來不就好了嗎?
可惜人踩狗屎都沒這麼幸運,真就在電梯門口遇見他了,他怒瞪著我,像是在說眼神能殺死我。我抖了幾下,尷尬的來了句,“今天的太陽真好啊!”
他倪了我一眼,鄙視的說,“今天下雨。你非洲來的嗎?”
額!手裏的傘低著外麵帶來了水有聲的抗議起來。此刻的我想直接對著電梯一頭撞上去,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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