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這麼愜意的,鮑大爺自從上次以後除了公事,其他的都沒有話找我說,對於那天的事情,他是決口不提,就像那件事憑空被大腦刷去了般,空的就像從未存在過一般。
過年的時候鮑大爺未到我家,而我也未到他家,我媽疑惑了起來,我就說我們在利用時間補蜜月,而他確實是去度蜜月了,但不是跟我,而是帶了一群不認識的女人合夥去的。
我無恥的窩在小娟家,大年三十,因為陸寒的爹地媽咪在國外,所以他留下來和我還有小娟一起過年,我們三人合夥圍著吃火鍋就當是喜慶的過了。說是合夥其實都是花我兒子陸寒的錢,我還在初一一大早向他伸手要紅包,他苦著臉抱怨哪有媽向兒子要紅包的。由於他不肯,我和小娟邪惡的打劫了他,然後把他繁瑣在了廁所裏,之後出去瀟灑了。
可憐的陸寒就這樣被關了整整一天。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小區大爺神神秘秘的拉著我倆神神叨叨的說,“你們家鬧鬼。”
我和小娟的心疙瘩了一聲,啥?鬧鬼?
那位老大爺露出他那煙垢的牙齒,給了我倆倆道符,喊著大吉大利。然後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全身掛滿符的一溜煙跑不見了。
“這大爺身體可真好。”小娟帶趣說著。我看著手中的符,也跟著神經兮兮的想,不會真有鬼把,我膽子小!大過年的就讓我撞鬼?我記得我有給天上的大神們喂過香了啊。
難道不夠多?
“你不會真相信有鬼把?”小娟看著一臉緊張的我,頓時哈哈大笑。然後帶頭打開了家門,一打開,裏麵就傳來了間斷的哭聲,此哭聲悲戚陰森的可怕。我的心跳可就是貝多芬協奏曲啊,那個快啊!那個激烈啊!
“小,小娟。有…鬼”我抱著小娟,想跟著那個鬼一起哭,要不來個二重奏。
小娟也愣住了,顯然那是暫時的,她立馬拿了個掃把,循聲而去,我猥瑣的拿著拖把跟在她身後,走到了廁所,心立馬提了上來,廁所鬼?
她用力的打開門,然後我閉著眼睛猛打。直到小娟喊停,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在我眼前的是那個曾經可愛,現在滿臉青塊的陸寒。額!
他愣神看著高舉拖把的我,隻幾秒鍾,就哇的一聲哭了。那個聲音真是比被宰的豬叫的還難聽。我和小娟內疚的看著他,玩的忘記了,把他關在廁所,因為天黑了我們也未回,膽小的陸寒居然孩子氣的哭了。
我隻是在廚房切水果,抬頭看著正在給陸寒上藥的小娟,其實這事本來就我這專業人事幹的,但她卻執意要做,我第一次見小娟溫柔的給陸寒上藥,但幾分鍾後我有否定了我的讚揚。
可能小娟不太熟練,把陸寒弄疼了,他不像一般的男生能忍耐,直接哭了,小娟皺著眉頭並非安慰,隻是抬手使勁打了陸寒。邊打邊拿髒話罵,嘿,陸寒還真吃她這套,咧嘴笑了,天?被虐待狂啊?
年假很快的結束了,我又在公司裏熬了幾個月。自從當了秘書以後,我總是踩著同一個時間去乘公交車,不知過了多少個月後我感覺幾個司機我都打了不知道多少回的麵,受咯的很,有時被擠在售票處還能和他聊上幾句,每次不是抱怨私家車亂來搶道,就是抱怨著人多。一車人,總是能瞧見幾個眼熟的陌生人,偶爾也會禮貌性的笑笑,有時還能無關的聊上幾句,我甚至我有一天不乘這倆車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不知不覺的找起我的身影。
在這幾個月裏,我逐漸的感覺到了厭惡,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的秘書不好當了,做他的秘書絕不是什麼好事,那些簽約的勾當之所以叫秘書去做,實際上是利用秘書們的美色誘惑那些肥的流油的大老板,有的甚至陪到床上,我問他們難道就不在意嗎?他們隻是笑笑沒回話,我感覺這就是在做小姐,但是卻又是不一般的小姐。我之所以能忍受幾個月未辭職,那是因為他交給我的任務還不至於到讓我到失身的地步,
我看著今天的天,天空的雲稀疏的可憐,可是卻是太陽當空,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來了小小的冷空氣。也許我剛懂,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總是平靜的讓你緊張。
我的右眼一隻在劇烈跳動,順手的揉了揉。小葵說右眼可是跳凶的,難道暴風雨真要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