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開始為我爭吵到不行
讓我倆的感情忽遠忽近
對不起是我太不懂珍惜
才讓你做了不愛我的決定
好難過過去變得脆弱
若不是你吻過我
我怎麼會變得如此無法解脫
難過過往所有寂寞
莫非你已不愛我
我怎麼能承受如此你給的難過
——山野的《好難過》
“你就是頂替範姐的?真是長的不咋樣!”其中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圍著我轉了半天開口說著,範姐就是上次被開除的那個假胸部的秘書。我隨意撥了撥淩亂的劉海,微笑著說,“謝謝你的讚賞。”
她見惡語重傷不了我於是傲氣的哼了聲,然後扭著她那大屁股走到離辦公室最近的地方坐下,另三個人也隻是死瞪了我數十秒後離開了。我傻站在那裏,覺得相當鬱悶。
“你,你好!”我循聲抬起頭,一個紮小馬尾的女生站在我麵前,我奇怪的看著她,想了好一會,我才認定,我確實不認識這位。
“嗯,你好。”我禮貌性的回了句。
“我是你的助理。”她抖著聲音低著腦袋說著,助理啊!我向鮑大爺辦公室看了看,瞬間明白了他所謂的沒事。
我冷笑了下,拉著這個女生坐下,我問她怎麼稱呼她,她看我很和氣,不再顫顫微微的,稍微輕鬆的語氣回答我她叫小葵。
從小葵那裏得知,剛才冷聲冷氣對我說話的女人是總秘書,原本做總秘書的是被我一句戲言開除的假胸部的女人,我正想問總秘書是怎麼選出來的。
而辦公室卻傳來了少兒不宜的聲音,那位總秘書不見了。我疑惑的看著小葵,她臉微微紅起。其他人卻搶話回答了。
“哼,叫起來真是賤。”秘書甲嫌惡的用耳塞堵住耳朵不滿的說著。
秘書乙也不喜歡那位總秘書,“就是因為賤才會勾引董事長,以為自己是那根蔥。”
“範姐一走,她就急著爬上董事長的床,嗬,哪隻賤啊,是賤中之賤才對。”秘書丙補充著。
從他們憤憤的談話中,我已經讀懂了,看來總秘書的職位不也就是給董事長暖床的職位,這是間接的黃色交易嗎?
突然間我的心也冷了幾分,聽著辦公室裏的激烈聲音,我厭惡的別過腦袋,真是惡心。
等到下班,鮑大爺說和我一起回家。我疑惑的看著他,家?我們的家是一個地兒的嗎?
“去我那、”他淡淡的說,我昂著腦袋,去你那?難道還嫌拍我的裸照拍的不夠嗎?你以為我會傻傻的再去嗎?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一套一套的。
“不去。”我回的幹脆,自從他威脅我以後,我沒有像以前覺得他是個良民,連基本的好感都沒有了,真是越看越討厭。
“你在怕我?我等你。”他揮了揮自己的手機。我明白,他這是威脅。我不去就是正麵性的衝撞,這種麵對麵的我明白,打頭陣死腦筋總是是輸的最慘的一個。我輸不起。況且我也不敢。
我屁顛屁顛的跟在鮑大爺的後麵,活像個小媳婦似的,乘了回免費的車來到不是我家的家,真是拗口啊。遠遠就看見房間裏亮著燈。誰來了嗎?我看著鮑大爺,他似乎也看見了,但眼裏是同我一樣的疑惑。
他打開了房門,裏麵出來一個身著豪裝的女人,臉上抹了一把妝看不出她到底幾歲。
鮑大爺看見她,愣住了,一步上前將門關上,把我阻擋在了門外。我有點生氣,不明白他到底發什麼瘋。
這個女人是誰?難道是鮑大爺的情婦?額,未免年紀也太大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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