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看到一身紅嫁衣的君淺,走到君淺麵前,有些傷感道:“阿姐,阿九祝你與姐夫白頭偕老。”
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枚玉佩,遞給君淺,“不許拒絕,這是我給你的新婚禮物,作用你知道的。”
君淺溫和的聲音從蓋頭下傳出來,“阿九,太貴重了。”
“我隻有你一個姐姐,如果沒有你,就沒有如今的我。”
君淺不再說話,伸手接過宮九的玉佩,“阿九,姐姐會幸福的,你也要幸福。”
“好。”
這時司儀喊道:“吉時到。”
宮九走到一旁,與葉孤城坐在一桌上,這一桌隻有他與葉孤城。
“一拜高堂!”
君淺與西門吹雪對著坐在上座的花如令與柳若素拜了拜。
“二拜天地!”
兩人對著門口拜了拜。
“夫妻交拜!”
兩人麵對麵半彎著腰拜了拜。
“送入洞房!”
西門吹雪牽著君淺的手往新房而去。
西門吹雪讓君淺先坐一會兒,他去去就回。
君淺輕輕點了點頭。
夜晚很快降臨,西門吹雪進來時,就看到安靜坐在喜床上的君淺。
走了過去,用秤杆挑開君淺的蓋頭,看著燭光下越發誘人的君淺。
西門吹雪眸色微沉,起身把門關上,從桌上倒了兩杯酒。
拿起一杯遞給君淺,兩人喝了交杯酒後,西門吹雪把桌上的飯菜端給君淺。
用過膳,兩人洗漱過後,西門吹雪抱起君淺,走至床榻前。
親吻著君淺,把君淺壓在床榻上,放下紅帳,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一早,君淺醒時西門吹雪已經不在,君淺正想起身。
剛撐起身來,渾身酸痛,君淺不禁低罵一聲,“禽獸。”
“淺兒說什麼?”剛剛練劍回來的西門吹雪,一進門就聽自家夫人罵他禽獸。
君淺瞬間恢複清冷模樣,聲音淡淡道:“夫君聽錯了。”
西門吹雪也不跟君淺計較,走到屋內的溫泉旁,脫下衣衫。
君淺起身下床來,便看到在溫泉便脫衣服的西門吹雪。
君淺心裏感歎道:嘖嘖,不愧是練劍之人,這腹肌,這腿,身材均勻。
西門吹雪走進溫泉,才扭頭對君淺道:“夫人可要陪夫君鴛鴦浴?”
君淺很想拒絕,但是,昨夜因累得狠,所以隻是擦拭一下身上,對於愛幹淨的君淺來說,已經是很難忍受的了。
看著這麼大的溫泉,君淺很想下去泡一泡。
君淺想了想,反正都已經是夫妻了,還矯情什麼,君淺解開衣衫。
進入溫泉池裏,君淺靠在池子邊的白玉壁上,舒服的泡著溫泉。
君淺正舒服的靠著,突然感覺有人靠近她,掀開眼眸看去,正是西門吹雪從溫泉池中走向君淺這邊。
西門吹雪靠在君淺耳邊道:“這裏坐著很累,在溫泉中間有躺的地方。”
君淺一聽有躺的地方,眼睛一亮,站起身來就往中間而去。
西門吹雪望著君淺玲瓏軀體,眼神暗了暗,也跟著君淺往中間而去。
君淺走到中間,果然有個躺的,君淺趴在池子中間,溫泉水剛好漫過肩頭。
西門吹雪走至君淺身旁,伸手給君淺揉了揉腰,君淺舒服的閉眼享受。
漸漸地,君淺感覺不對勁,回頭一看,看著西門吹雪眼神微沉。
君淺坐起身來,訕訕一笑,“吹雪,那個,我很累,我先回去睡會。”
西門吹雪摟過君淺,聲音不複往日的冰冷,而是有些低沉暗啞道:“一會兒,淺兒再睡可好?”
“可是…”君淺正想反駁。
西門吹雪接著道:“嗯?”
君淺看著西門吹雪的表情,君淺慫了,“好吧,我就待會再睡,就…就一會兒。”
西門吹雪低笑一聲,“好,就…一會兒。”
直到夜晚,君淺才得以休息,西門吹雪出去給她端晚膳,君淺躺在床上暗罵道:“禽獸,騙子,說好的一會兒。”君淺說著,一臉欲哭無淚。
西門吹雪端著飯菜進來時,看著自家夫人躺在床上不知小聲說著什麼,便道:“夫人該用膳了。”
君淺有氣無力道:“知道了。”
西門吹雪看著許久不動的君淺,“夫人可要為夫喂你。”
君淺立馬起身,邊走邊道:“不用,我已經起來了。”
用過膳後,君淺躺在西門吹雪的懷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西門吹雪看著君淺安靜的睡顏,臉上雖無什麼表情,眼中卻盛滿溫情。
兩人溫情了幾天,本來第三天是要回門的,但是,想著萬梅山莊到江南路途遙遠。
花如令他們讓兩人幾天後再去,這天一早,兩人坐上了去往江南的馬車。
馬車上,君淺的頭枕在西門吹雪的腿上,享受著這溫情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