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摸著君淺如絲綢般的頭發,心裏一片寧靜。
三日後,兩人剛到桃花堡,花平便出來迎接君淺夫婦。
花平領著君淺夫婦來到客廳,君淺掃了一眼客廳中的眾人,每個人都帶著和善的笑。
君淺感覺得出來,他們都對她有善意,君淺也報以一笑。
君淺與西門陪眾人用過餐後,君淺便攜西門吹雪去花滿樓院子裏看望花滿樓。
兩人來到花滿樓院子裏,看著在院中給花草澆水的花滿樓,花滿樓突然把頭轉向君淺兩人所站的地方。
“淺兒,西門,你們來了。”
“七哥,眼睛如何了?”
“可以模糊的看到人影了,就是稍微遠點看得不甚清晰。”
“看來七哥的眼睛恢複的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這個丹藥給你,多服用對眼睛恢複有好處。”
“淺兒,麻煩你了。”
“一家人說什麼麻煩。”
兩人談了一個時辰,西門吹雪就坐在那裏一直看著君淺。
從花滿樓院裏出來,君淺向花家父母告辭後,花家父母挽留兩人在花家過年。
兩人想出去逛逛,便拒絕了,君淺與西門吹雪離開了江南。
夜晚來臨,今夜沒有月光,夜間一片黑暗,因出江南甚晚,所以沒趕上城鎮。
兩人寄居在一戶農家,君淺給了那家人一兩碎銀子,給他們租一間房間來住,車夫則在馬車上歇。
這家人得了銀兩,歡喜的收拾一間房間出來,君淺與西門吹雪倒是沒有嫌棄此處簡陋。
君淺打點冷水用內力加成熱水,擦拭了一下身上,走進房間中,看到西門吹雪坐在床上擦拭他的烏鞘劍。
看到君淺,便把劍收回劍鞘,問道:“洗漱好了?”
“好了,你要不要洗漱一下?”
“我一會兒再去。”
“我去給你端點水進來。”西門吹雪正想說不用,君淺已經走了出去。
一會兒,君淺端著一盆清水進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洗漱幹淨了,就睡了吧。”
君淺往床上躺,如今已經是寒冬,有點冷,君淺剛剛擦拭了一下身上,此時睡在冰冷的被窩中,還有點冷。
按理說,練武之人應該不再懼怕夏熱冬冷,但是君淺卻還是會在冬天的時候感覺天氣冷。
西門吹雪把劍擱在床頭,脫下外衫,用盆中清水洗漱一下。
脫了鞋子,躺進被窩裏,君淺伸手抱著西門吹雪的腰,頭埋進西門吹雪的胸膛。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而且姿勢曖昧,西門吹雪摸了摸君淺的頭發。
用手抬起君淺的下巴,看著君淺緋紅的薄唇,西門吹雪微冷的唇貼了上去。
君淺唇齒微張,西門吹雪冰涼的舌頭伸進君淺口中,君淺感受到西門吹雪微涼的唇舌。
兩人唇舌漸漸交纏起來,良久,西門吹雪氣息不穩的放開同樣氣息不穩的君淺。
“睡吧,明天還得趕路,我不想你累著。”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眠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兩人告別了這家人,繼續趕路。
在過年的前一天,兩人趕回了萬梅山莊,沒想到居然會遇到來萬梅山莊的陸小鳳與司空摘星。
君淺與西門吹雪留了陸小鳳兩人在萬梅山莊過年,陸小鳳問君淺要了一壇碧玉酒。
當初的碧玉酒被君淺拿出來放在嫁妝裏,一起帶到萬梅山莊。
過完年後,陸小鳳又被麻煩事纏上,特來請西門吹雪追殺他一個月。
西門吹雪不願做戲,叫陸小鳳先逃三天,三天後如果陸小鳳在這一個月內,死在西門吹雪手上。
那麼,西門吹雪就厚葬陸小鳳,陸小鳳知道西門吹雪玩真的,也甚是無奈,不過,他還是答應了西門吹雪的條件。
隨後,江湖上傳出了陸小鳳害萬梅山莊莊主西門吹雪的夫人君淺受了重傷。
西門吹雪為了給夫人出氣,要追殺陸小鳳。
君淺聽到這裏,不厚道的笑出聲來,“哈哈,原來我身受重傷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一旁的西門吹雪眼神有些無奈,本來陸小鳳的建議是他輕薄了西門吹雪的夫人。
但是西門吹雪怎容許旁人對他妻子說三道四,所以隻好改成了重傷。
最後,陸小鳳查出了幽靈山莊的莊主便是武當的木道人,陸小鳳對於自己交好的人是背後凶手,心裏有些不痛快,便來萬梅山莊找君淺要酒喝。
又是一個月後,君淺感覺身子不適,把了把脈,原來是懷孕了,君淺把這消息告訴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也高興很久,而且,遠在無名島的宮九也給君淺傳信來說,當初是他誤會了太平王。
原來,他母親根本不是太平王殺的,而是自殺的,他母親本是別人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