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您應該去調查一下“那一個人”,國王陛下把他交給了我,而我所要做的並不是守株待兔,許多時候……哎喲!”沒等加文說完,艾裏烏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手上的鉗子已經迅速的將弩箭起了出來。
“這種傷口,一般的止血粉根本沒有什麼作用。”艾裏烏醫生說道。
“我倒是有很多醒酒藥。”加文說。
“那沒用,對了,這裏有烙鐵麼?”艾裏烏醫生問道。
這句話讓加文全身打顫:“你……你要幹什麼?”
“現在把傷口烙上是最好的防止傷口再次感染的方法。”艾裏烏醫生解釋道。
“我這裏有。”庫克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小烙鐵。
“你身上帶的東西還真全。”加文苦笑道。
“我是覺得,您身上既然多了一個傷口,不如讓這個傷口有些特色。”庫克聳了聳肩膀,“在軍隊內,軍醫都這樣幹。”
“多鬃狼頭?這不是我的紋章麼?”加文看清楚湊近的烙鐵圖案。
“既然您都說是,那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呢?”庫克笑道。
庫克將烙鐵放在了壁爐內。
“您還真關心我。”加文諷刺道、
“應該是我很關心你,如果不是我提議使用烙鐵,他又怎麼可能拿出來。”艾裏烏醫生上前觀察了一下烙鐵的顏色。
“需要再等上兩分鍾。”艾裏烏人說。
“謝天謝地。”加文說,誰也不知道他謝的是什麼。
“五、四、三……二……大功告成。”艾裏烏醫生拿起了燒紅的烙鐵。
“我覺得這種事情你不能這樣草率的下決定,我們之間不是不可能商量,對了,您需要些什麼,你……啊!”隻聽加文的手臂上一陣“嘶啦”的火燒聲,然後就是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加文原本張開的如同凹體海星一般的傷口此時幾乎變成了焦炭。
“傷口好了之後,塗一些藥水,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庫克對加文說。
“一個完美的狼頭,先生,您這個烙鐵真有特色,可以送我麼,抵這次診金。”艾裏烏醫生轉頭問庫克。
“烙鐵是我的,診金我另付,是送到您府上還是現在給您。”庫克說。
“那真的太不幸了!唉,診金還是給我吧,我不會嫌路遠的。”艾裏烏醫生說道。
“或許這樣就再好不過。”庫克說,他拿過了那根烙鐵,然後從自己的口袋內拋出了一枚銀幣,準確的落入了艾裏烏人的右手中。
“唉,先生,您得多給點,我可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手術。”這個來自艾裏烏的醫生顯得有些不滿。
“兩個銀幣,不能再多了。”艾裏烏醫生的手裏又多了一塊銀幣。
“這雖然不多,可是挺公道,真的很榮幸為兩位大人效勞。”艾裏烏醫生笑道。
“我就不必了。”庫克說道,“十幾年前我可知道你們艾裏烏醫生的厲害。”
“不同的文化帶來不同的風氣,並且帶來不同的技術。”艾裏烏醫生謙卑的笑道。
“你可以走了。”庫克說。
“萬分榮幸為您效勞。”艾裏烏醫生笑著退了幾步,準備離開。
“來自艾裏烏的貴客。”加文叫住了準備走人的艾裏烏醫生。
“什麼事,尊貴的大人。”艾裏烏醫生停住了腳步,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向加文。
“我敢說你在當醫生之前一定是個花匠。”加文忍著劇痛,笑著對艾裏烏醫生說道。
艾裏烏醫生笑的毫無幽默感:“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喜歡花,之前我是打鐵的,也許您不會相信,我的手藝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