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到這個樣子看起來十分有異國特色,然而加文一點也不喜歡的的醫生走掉了,他輕輕的來,沒有帶走一片雲彩。當然,晴天的雲彩是白的,他沒有帶走,不過倒是留下了一些黑乎乎的東西在加文的手臂上,那是燒得通紅的烙鐵在白皮膚上造成的結果。
“這就是您所推崇的醫生?”加文看向一旁站立假作無辜的庫克。
“十幾年前我找過他們。”庫克說道,“我想我對於他們的水平還是十分的了解的。”
“是啊,我很了解,您那個時候是重傷還是輕傷?”加文緊緊的盯住庫克,企圖從庫克的身上發現一點點不自在出來。
可惜注定讓加文失望,庫克的臉上卻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您難道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麼?”加文說道。
“我那個時候帶著埃弗裏特先生的貓和艾桑先生的狗去找他們,它們快死了,一個是燙傷,一個是燒傷。”庫克說道。
“聽起來挺不錯的,我倒是想要聽聽西裏爾先生又如何。”加文嘲笑道。
“嗯,西裏爾男爵家裏的金絲雀受了咬傷,它至少不用讓我去找醫生了,因為這個可憐的小家夥是當場死亡。”庫克解釋道。
“哦?倒是很巧,也就是說三個禦前騎士家裏的寵物一起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是麼?”加文笑著問道。
“嗯,確切來說是一死兩傷。”庫克笑道。
“難道您不知道我說的意思麼?”加文說。
“哦,當然,您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這很容易理解。”庫克說道。
“確實很容易理解,先生,我並不認為您所說的有幽默感,那個艾裏烏人也是。”加文說,“我希望聰明睿智的您能夠明白,在我受了如此之重的痛苦之後請不要用一些並不好笑的笑話來搪塞我,這是我所希望的,您明白?”
“哦!閣下,可能我說的不是很清楚,這引起了您的誤解……”庫克說道。
“您的意思是將這個故事繼續下去?好,那我聽著,當然,這是最後一次,您說您是我的仆人,竟然連我的命令都不聽。”加文揮了揮手,卻牽動了已經被烙鐵烙上的傷口,他疼的猛吸了幾口氣,接著就咳嗽了起來。
“看起來您的狀態並不好,如果您真的要聽的話,不如先回到您的官邸,將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再說。”庫克說道。
“如果一種事情已經到了那種火燒眉毛的程度,我還會這麼慢騰騰的等著您麼?”加文說。
“那可不。”庫克自言自語,然後他發現加文在緊緊的盯著他,於是馬上改口說:“那可不是!您說的太對了。”
加文說:“您可以繼續下去了。”
“嗯,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主要就是埃弗裏特先生家裏的狗在散步的時候對艾桑先生家裏的貓進行了一些侵犯……”庫克正說著,卻被加文叫停了。
“等一等!”加文說。
“嗯,您有什麼吩咐。”庫克回答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剛才說的是埃弗裏特先生家裏養的是貓,而艾桑家裏的養的是狗。”
“對,有什麼問題麼?”
“問題大了,您後來怎麼說。”
“我怎麼說,我怎麼說的呢?”
“你說埃弗裏特先生家裏的狗在散步的時候對艾桑先生的貓進行侵犯。”
“不不,主人,我需要糾正您一個錯誤,嚴格來說,那不是艾桑先生本人的,而是他的家庭共有。”庫克說道。
“嗯,也許我說的有一些不準確,不過您也不應該這樣轉移話題才對。”加文說道。
“哦,這倒是一個可以考慮的問題。”庫克將手指放在了下巴上。
“您剛才所說的,是一隻狗和一隻貓的故事,或許經過了我的一些提醒,你應該能夠多記起一些關於自己剛剛說過的話的問題。”加文說道。
“我沒意見。”庫克說道。
“您說的是埃弗裏特先生家裏的狗和艾桑先生家裏的貓的糾葛,而後來變成了艾桑先生家裏的狗和埃弗裏特先生家裏的貓,庫克,我希望知道兩家,哦,不,是三家,這三家當時到底養的是狗還是貓,並且我還要知道當時還有什麼動物受傷。”
“時間久遠,難免出錯。”庫克說道。
“短短的幾分鍾內的不同差別也算?庫克,不要轉移話題,我剛才說過了。”加文說道。
“那又有什麼差別呢?”庫克說。
“差別大了。”加文說,“這關係我對我的手臂變成了這樣的直接後果和直接責任人的歸屬問題,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倒是十分的想要知道那個可愛的金絲雀到底怎麼了。”
“嗯,您得聽我說,閣下,要知道這個年頭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眾所皆知。”庫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