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幹這這脫褲子放屁的事,完全是因為我的腦子已經是一片空白了,因為就在剛剛,我清清楚楚的聽到對方口中所發出的是女性特有的聲音!
如果說剛剛那是我聽錯了的話,對方身上的皮膚總不會看錯吧?他手腕上的皮膚那麼白那麼嫩,就連一般的女性皮膚都沒有他這麼好的!
六叔身上逐漸擁有一些女性的特點,這我之前已經注意到了,但是當時我還以為他隻是去了‘勢’所以也就沒有怎麼在意。
被去了‘勢’的男性身上的確逐漸會有一些女性的特征,比如嗓音變細,皮膚較白,整個人也顯得比較陰柔,嚴重的甚至會顯得有些娘娘腔。
但那僅僅隻是有點像女人而已,現在的六叔除了臉還是那種老臉以外,整個人都快要跟女人沒什麼差別了!連男性獨有的特征喉結都看不到了!
我不知道六叔究竟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也不關心他究竟是男是女,我現在隻在乎一件事,那就是他還是他麼?萬一他要是被什麼邪祟占據了肉身的話,那我...
就在我越想越是擔憂,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六叔卻是忽然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嘶~”
在睜開眼睛之後,六叔似乎覺得身體上很是疼痛,便不由自主般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並神智明顯有些模糊的向著我望了過來。
當六叔拿眼睛盯著我看的時候,我同樣也在觀察著他,生怕對方早就已經被什麼邪祟給占據了肉身,再突然對我出手。
就在我正有些擔憂的時候,逐漸有些回過神來的六叔便下意識地張嘴問道。
“你...”
六叔隻說出了一個字,便立刻住口不語,其臉上的神色也宛如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厲鬼一般,顯得很是古怪。
看到六叔的這副模樣,我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並下意識地想要張口發問,以試探對方的神智究竟是否正常。
可還沒等我來得及把嘴給張開呢,六叔那老東西便猛的伸手用力一推我的胸口,將我給瞬間推出老遠。
雖然六叔的動作是推而不是打,並沒有傷害到我,但他的這番行為卻讓早已是草木皆兵的我立刻便下意識的認為對方已經被什麼東西給占據了肉身想要害我。
沒有任何遲疑的,我在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立刻便舉起自己手中的斷劍便準備向著對方的胸口刺去。
可就在此時,我卻發現六叔不但沒有任何要繼續攻擊我的衣服,反而還猶如受到驚嚇的小媳婦兒一般拚命的向後退去。
就他的那副模樣,再加上身上的穿著,不知道的人看見了以後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是壞人正在做什麼壞事呢!
就在我正感到有些錯愕的時候,已經退到門口的六叔卻是忽然急聲開口喊道。
“你大爺的,離我遠點!你中邪了啊?想死就自己死去,別拉上我當墊背的!我還沒有活夠呢!”
六叔的這番話,不禁讓我有些發蒙,因為‘你中邪了啊’這五個字本來是我想問他的,結果我還沒開口呢,反倒是讓他先給問了出來,我能中什麼邪啊?
就在我正感覺到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六叔見到我發愣,卻是立刻便伸手握住地上的長槍,並語帶一絲意外之色的開口問道。
“你真中邪了?我不是把陽煞給你了麼?你怎麼還會中邪?沒用的玩意兒!什麼忙都幫不上還淨添亂!”
說著,六叔便抄起手中的長槍作勢要來敲我的腦袋。
而我見狀,則一邊快步後退與對方將距離拉開,一邊急聲開口大喊道。
“中邪的人是你吧?我好好的能中什麼邪啊!你要是沒有中邪的話為什麼要穿女人的衣服,皮膚為什麼會變得那麼白,喉結又為什麼沒有了?”
我的連番搶白,讓六叔的老臉瞬間便通紅一片,似感到十分的尷尬,但隨即,他便忽視了我的提問,語帶一絲警惕之色的怒聲開口反問道。
“你要是沒中邪的話,那你身上背著的是什麼?”
聽到六叔的問話,我不禁很是惱火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我身上背著的是什麼?你瞎啊?大活人你都看不出...”
話還沒有說完,我便不由住了口,因為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上麵癢癢的,那種感覺,就好似誰拿了一根牙刷在用上麵的軟毛輕輕刷著我的皮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