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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梅克人帶領幾十個手下,穿著清一色的蘇軍內務部隊服裝,開著兩輛裝甲車和三輛卡車往東北方向走了整整十個小時,黎明前到達鐵路樞扭阿特卡爾斯科。強奸犯與米沙把一枚偽裝成石頭的無線遙控炸彈塞進鐵軌,在一座鐵路橋附近玉米地裏潛伏下來。從這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三百米處的鐵橋。
鐵橋上每隔十五分鍾就會響起汽笛聲,滿載著兵員和裝備的列車轟隆隆從橋上駛過。已到中秋,天氣轉涼,等待收獲的玉米金燦燦的。白天玉米地裏像蒸籠,進入夜晚像冰窖。突擊隊員們忘掉生命,忘掉恐懼,忘掉世界,忘掉一切,當自己是雜草、石頭、腐爛的屍體、動物的糞便,隻為等到一輛裝甲列車。情報顯示,朱可夫將乘坐這輛車南下。
橋頭上沙袋堆起的簡易工事裏,幾個女兵守著一挺輕機槍。大概她們也熱得難受,便要找事,把胡子拉茬的巡路工壓在身子下麵玩起了倒掛金鍾。強奸犯與韃靼搶奪望遠鏡,一邊觀看一邊把手伸進褲襠裏。
夕陽西下,約定的時間早已經過去了,裝甲列車不見蹤影。突然,一輛軍車急駛過來,在玉米地旁邊停下,一個上校軍官跳下車解手,另一個女軍官坐在車上擺弄著什麼。
“莎芭拉,小心手槍走火。”車下的係著褲腰帶說,上麵一個悅耳的女聲:“嘿,我正擔心你褲襠裏的那把槍走火呢。”
上校軍官一臉壞笑,抬腕看了下手表,解下皮帶,把背包、地圖囊扔到車上,扶著女兵下車,兩人走進玉米地。
女兵低頭彎腰,一手扶著樹幹,另一手飛快地褪去內褲,按在膝蓋上,屁股朝天撅起,整個動作一氣嗬成,顯得非常嫻熟,不難想像,她當軍官們的公共財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因而業務水平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你能想象把一盤熱氣騰騰的肉放到餓了三天的人麵前是什麼結果嗎?對於這些長期沒沾過女人、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突擊隊員們來說,眼前血脈賁張的畫麵與空氣裏混雜著的尿臊味像強磁場一樣,讓他們不由自主地移步到那對狗男女旁邊。強奸犯咽唾沫的聲音聽起來像山洪暴發。卡爾梅克人告誡大家安靜,但他雖然能控製自己的嘴,卻無法控製自己的屁眼,他爆發出一個氣勢磅礴的響屁,讓那個女的一驚,屁股一夾站起身來。
“莎芭拉,你在幹嗎?”團長惱怒地摸著夾疼了的那玩意兒。說是遲,那是快,平日裏孱弱的強奸犯幾步上前,縱身一躍,一腳踢在團長的屁股上,然後瘋子一樣抱住女兵,迅速進入了角色。
其他人一擁而上,把團長捆綁成棕子,然後貪婪地望著漸入佳境的強奸犯。
卡爾梅克人吼叫:“鮑斯特,我們還有任務,這裏不是妓院。”但他的吼聲顫抖得厲害,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這家夥是蘇軍第59集團軍的。”格魯勃斯對腳下的團長踏了一腳,壓低聲音吼叫:“說,油庫在哪?朱可夫將軍在哪裏?”
卡爾梅克人提著腰帶過來,團長以為要抽他,嘴裏呀呀叫著往後蹭,匆忙間蓋在身上的風衣被蹭掉了,露出兩腿間的黑毛。
卡爾梅克人係上腰帶,和顏悅色地開導了半天,對方還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他火了,扒掉團長最後的一塊遮羞布。
很明顯,卡爾梅克人想用醜聞逼他就範,但人家仍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終於引起了眾怒,大家先是大眼瞪成了小眼,把小眼瞪成了豹眼,直到卡爾梅克人戳指著他大叫“揍他”,他周圍的那些人,韃靼、雞奸犯、強奸犯、米沙蜂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