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格以挖泥沙挖到屍體的名義報了案。香山市(那天橋地處香山市邊緣)公安局立即出動,成立專案組,偵破此案。
我們這麼做,一是想讓穀家兩位老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二是讓穀家不在重視安蘭的案子。
我繼續遊走各處探聽消息,穀家二老也得到消息,說在香山天橋挖出了一具埋藏了六年的屍體。他們不能確定是不是徐玉茹,但他們在害死徐玉茹時,由於天降大雨,順山崖下的河流找尋,並沒有發現徐玉茹的屍體。所以說,他們不太怎麼確定,徐玉茹死了沒有。隻所以把我抓起來,最終目的不過是引徐玉茹出來。
當公安局根據衣著和通過科學技術把屍體辯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時,並通知到徐老太太時,他們才真正的確定,徐玉茹死了。但,他們並不配合公安人員查案,隻是說,女兒失蹤了幾年,一直以為是和丈夫吵架在國外不肯回來。可公安人員查找並沒有找到徐玉茹的人任何出國資料。
安蘭已經從拘留所放了出來。安格在門口接她。她慢慢走到安格的身邊,撲到了他的懷裏淚流滿麵,安格也緊緊的擁抱著她。也許隻有患難才能見真情吧。
事情可能就這樣告一段落。徐姐的怨屈得已解脫,屍骨得已安葬。我和安格又走到了一起。
可往往就沒有那麼順利的事。
那徐老太可能是做賊心虛,在公安局還沒有偵破此案時,她找到了一個得道的法師,尋問這裏發生這麼多事,是否有什麼因果報應,如何破解。
那法師是一個頂著仙家的人,這仙家約有五百年修行。厲害得很,稍加掐算,就道:天做孽尚可存,自做孽不可活。嚇得那老太太撲通就跪下了。給法師很多錢,求法師幫助。那法師琢磨了一番說:我可以幫你收拾了孤魂野鬼,卻不能幫你了卻了法律的製裁。那徐老太太起身說:算了,算了。是我不對。就往家走,一邊走一邊嘮叨著:明白了,明白了,是小茹不放過我,我無話可說,是我害了她啊。
這徐老太和穀堂春說了這事,當時我也在場,讓我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的高人。
穀堂春歎了口氣說:“我們年齡大了,活不了多久了。投了案也就罷了,可宇凡呢,這事多少和他有些牽連。如果投案,我們一旦沒有說圓滿,是不是能把孩子扯進去呢。”
徐老太說:“宇凡並沒有做什麼,隻是按著我們的意思娶了小茹,冷談了她。其實,他還是愛著小茹的,否則不會這麼多年,也沒找個人啊。讓我們連孫子的麵也沒見到。”
哦!還有這樣的情節,不知道徐姐聽了,會不會感歎。
徐姐應該在回我家的路上吧。我感覺我跟得上,就在這裏多呆了一天。隨即,我也出發,趕往香山市,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