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悄悄的跟在他身邊,白天他做他什麼,晚上我都一一向徐姐報告。
徐姐聽了我的懷疑,也很吃驚。她說:“我也很奇怪,我失蹤了,他家會一點動作都沒有,而且,我家為什麼不報案?以至於我現在葬身河中,連一塊碑都沒有。我一直以為,是家父病危沒有餘力。現在看,好像家父的病死,也是他們的陰謀,那麼我的母親呢?她怎麼一直不找我呢?”
我也搖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想,很有可能是一個了陰謀,而這個陰謀,他的父親知道。我隻是我的猜測,我說:“不如問問你的母親,或許她能知道些什麼。”
第二天,她就帶著我的象貌去見了她的母親。我也跟著走進了她家的家宅大院,有錢人真不一樣,獨門獨院,而且院子裏有修剪好的草坪,有漂亮的波斯狗。房子也是二層樓,白色的漢白玉裝飾的整個表層。徐姐輕輕的敲開了久違的家。
開門的是保姆張媽,她看到我有些意外,顯然這裏很少有人來。當她知道我是來看玉茹的,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上樓喊下來徐老太太。我安蘭的貌象當然她母親也不可能認識,隻當是徐姐的朋友,所以隻說了些客套話,徐姐的感情控製得很好,幾乎沒有什麼情不自禁,就象是一個朋友來看另一個朋友,而發現她不在,和她的家人聊上幾句。
徐姐的母親,雖然年近半百,卻腰板挺拔,氣質優雅,帶著金絲的眼鏡。依然住在徐家的大院裏,靠著留下的財產渡日。
徐姐顯然不滿意這樣的談話,這樣問不出所以來。徐姐話鋒一轉:“老太太,我今天來,不為別的,就想找到徐玉茹,她是我很要好的朋友。如果她不在,請你一定給我個地址電話。我找她有要事。”
老太太一時也弄不清楚了,也許她從來就沒有看到徐玉茹這個嬌嬌女有我這樣一個朋友。然而她又不能說,她的女兒不見了,而沒有一點消息卻不報警。她推了推眼鏡,對我禮節性的笑了笑。說:“安小姐,我的女兒和她的丈夫到國外去了,生活得很好,你就放心吧。如
我在這裏是說不上話,但我也著急啊,倒底這老太太是有風度的人,不回答一個陌生女人的話是很正常的,可是,我們不是白來了嗎。
徐姐果然有所準備,她快走幾步,堵住了起身要走的徐老太。拉住了老太太的衣袖,表情非常的嚴肅,一字一頓的說道:“老太太,你留步。我是玉茹生前的朋友!”
老太太果然僵住了。呆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她也許在消化徐姐說的話,也許是怕被人唬住。
不過,她還是屏退了張媽,緩緩的回到原位坐了下來。抬起頭,舉目望向徐姐,眼中有疑惑,有不解,又有很多悲傷,她開口道:“安小姐,你的話我很意外,我的女兒好生生的在國外,你為什麼這麼說。”
徐姐接著說:“你有什麼能證明,玉茹還活著,玉茹在前幾天給我托夢,說她已久不在人世。求我來為她討回公道。”
徐姐的語氣堅定,沒有一點猶豫。
徐老太太也沒有多說,起身把紅木書櫃上的影集拿了下來。翻開裏麵的像片,指著其中的一張,看著徐姐,象是在求證的說:“你看,這不是玉茹嗎,這是今年夏天在夏威夷拍的,和宇凡一起拍的!”又指著另一張:“你看這張,這張是在……,還有這張。”老太太依依的給指著,照片上還有像機自動打出的日期。
徐姐沒有爭辯,雖然可以確定的說那個照片上的人,不是她。但是,說了有什麼用,老太太認為是,誰能說不是?徐姐攏了攏前麵的頭發,對老太太抱歉的一笑說:“老太太,那是我多心了,以為玉茹過得不好,不過隻是我的一個夢,我太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