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直到我家的生意衰敗了,直到父母告訴我,他卷走了父親的大部分財產,才知道,他娶我是有目的的,他家裏並不是象表麵上那麼風光,一切都是假象罷了,他父親的生意賠了,靠貸款支撐著門麵。如今他利用我,得到了我父母的信任,以投資的名義,挖空了父親的錢財。我欲哭無淚,怨誰呢,是我的自欺欺人,帶給了我家庭的不幸,如果能早一點和父母敞開心扉,早有警惕,不至於此啊。於是,我為了的挽救我家,我對他委曲求全,求他放我父親一條生路,他不為所動,沒有辦法,我隻好暗暗的查訪證據,企圖以法律的手段把父親的血漢錢討要回來。然而,又被他查覺,三翻四次的給我製造險境,都被我逃脫了。後來,他竟然找人,把我強行略到幾千裏外的地方,逼我父親交出證據。可我父親把證據給了他,他卻把我推下的懸崖,衝到了天橋下。”徐姐俯下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雙肩顫抖著。淚水成串成串的落了下來。
“豈有此理!他太張狂了,難道沒有天理了嗎?沒人管嗎?”我也氣憤的不行。
徐姐抬起頭,望著我難過得說道:“不是沒有人管,而是沒有證據了。而且是詐騙案,哪有人能輕易的就能定案呢。”
我生氣得說:“那也不行啊,難道就讓他逍遙法外嗎?”突然我想到,徐姐能借屍還魂,一定已打好主意,畢竟這事情已過去六年了。
徐姐接著說:“我不可能讓他就這麼沒事了,我寧可自己不去投胎,在世不為人,我也要讓他負出代價。在我死後,我的父親到外找我。沒有找到,想我已有了不測,便一病不起,前年冬天去了。現在家裏剩下一個年邁的母親靠著那些遺產度日。”
“那你有了主意怎麼辦了嗎?”我關切的問道。
她猶豫了一下,抱歉的看著我說:“我是有了主意,但,我不能繼續代替你,我要離開這裏,來實行我的複仇計劃。我不能代你照顧孩子和家了……”
我打斷她說:“如此深仇,你自管報好了,不用顧及我的這些方麵,但你要答應我,隨時讓我進入你的夢,和你了聯絡。還要,不要坐牢。我不想我有一天想回去了,下半生要在牢裏度過。”
她笑著搖搖頭,認真的看著我說:“你放心,你肯把自己借給我,就是信任我,如此大的信任,就算到萬不得已,我就算放棄複仇我也不負你。”
後來,她和我商量,她要到麗水去,那裏有她的家和仇人。
我笑笑說:“那你走一定要先把我的工作辭了,把我的家人安排妥當了。別在你剛剛走,這邊又張貼了尋人啟事把你抓回來,你可是白去了,以後說不定還被安格看起來了,你更走不了了。隻能當他媳婦嘍。”
“好啊,那我就真成了你了,不過,我看你老公倒是真挺順眼的,比我百裏挑一的那個壞種還要帥。”她也和我開著玩笑。
我被她逗樂了,顯然從前的她是一個開朗直爽的人,我說:“你這個人啊,如果我們能在人間認識,生活在同一片天地,我一定交你這個朋友。”
她認真的看著我說:“我也是。”
這也許就是緣分吧。有時在危難的時候反而顯出了人的真誠。
後來,她頂替我辭了工作;後來,她頂替我和老公把家搬到了香山市;後來,她在和我老公的一次爭吵中離開,並揚言要到外麵闖蕩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