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告訴你,我和吳淼過兩個月就要領證結婚了,所以,今天來,想跟你這個前任討聲賀。”
這邊殷芮瑩沒說話,楊曼曼倒是厭惡彰顯。
“尹夏初,我還真沒再見著比你更恬不知恥的女人!”
“是啊,我是恬不知恥,你又能怎麼著,我的感情,是我自己努力爭取來的,我心安理得。”
說話的人揚眉睨著一旁麵上看似平靜的殷芮瑩,殷芮瑩對於這份投注的分外灼熱的目光,也回以她想要的回應。
“尹夏初,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把吳淼的弱點死死的攥在手心裏,利用他的責任心,利用他的狠不下心。”頓了頓,殷芮瑩接著道:
“你那麼費盡心思的拉著我和你演那麼一出戲,以退為進,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
尹夏初顯然沒想到自己的目的被人這麼輕輕淡淡的指出來,愣了愣神,一秒之後複如常態的笑開了。
“原來你清楚啊!嗬嗬嗬……所以我說,殷芮瑩,你輸就輸在看得明白,卻不知行事。是,那天聽到吳淼那麼果斷的要和我分手,我是故意的扇你一耳光,故意激怒他,故意讓他對我出手的。”
“你利用他的愧疚心,適時提出你們之間的那個孩子,表麵上看像是要和他真的決裂,可是”殷芮瑩話聲一頓,看向對麵的人,尹夏初倒是很不屑掩埋,冷冷接了下話。
“我怎麼可能放開他?我早就知道,他爸爸的事根本就不能栓他一輩子,不過,我很慶幸的是,兩年前的那一晚讓我多了一個籌碼就是那個孩子。”
年前的那場事件楊曼曼雖然沒有親曆,可是聽著兩人一來一去,倒是清楚了大概,本來就已經心驚不已,在聽到尹夏初最後那一番話之後,更是瞪大了眼睛,好像旁邊的女人從未認識過一般。
“你把孩子當做你拴住男人的籌碼?尹夏初,你真的是瘋魔了!”
“哼哼,這就叫瘋魔了嗎?”相比於楊曼曼的反應,尹夏初倒是平靜的可怕,轉頭輕問著:
“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孩子是怎麼流掉的?”
離得近了,女人說話時眼中的狠厲和一抹不明情愫的黯然瞧的真切,楊曼曼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尹夏初,你不會”
“是啊,是我這個當媽媽的親手殺死了他!”
看著旁邊的兩人如看著鬼怪似的的目光看著她,尹夏初唇角一哂,輕蔑的望向殷芮瑩。
“那時候,因為他們家裏的事吳淼心情很不好,有一天晚上,喝醉了之後就嚷嚷著要找你,我拉著他,他卻不聽我的勸,因為酒醉到底失了平日的冷靜,他不小心把我推倒,嗬嗬……本來,那力道不大,我自己是可以控製好不傷到孩子的,可是,最後還是我這個母親推波助瀾,自己撞在了桌角。”
說著,頓了頓,嗤笑著。
“為了這個男人,我連我自己的孩子都舍得,你說,我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我流產之後,吳淼一直以為是他失手害了我,害了我們的孩子,不過,兩年來,我從沒拿這件事責怪過他。”
“因為你需要一擊就可致命的殺手鐧,所以,你當然輕易不會使出這張牌。”殷芮瑩蹙眉指出。
“是啊,你說的對,我就是要孩子的事橫在他的心尖上,平時不痛不癢,可是,隻要一觸碰,就疼及心裏,深入骨髓,入心入肺。”
“這些話,你本可以當做永遠的秘密的,為什麼今天和我們說,你就不怕我們告訴吳淼。”楊曼曼冷聲質問。
“哼哼,既然我說了,我就不會怕,如果你們有信心,讓吳淼因為你們的一句話就能離開我,你們盡可去說說看,哦,還有,不妨再透露點內幕,我手裏可是還有當年醫生的診斷證明,因為那次流產,我的子宮大損,以後受孕可能會很困難。”
聽此,殷芮瑩偏頭一笑,隻是眉眼約微狀似無奈。
“你……可真是謀算周全。”
“所以,殷芮瑩,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是,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贏過我!當然,還有一句贏你的感覺很好。”
楊曼曼終於是怒了。
“你個不要臉的,吳淼那個男人你現在就是放在小瑩麵前,她都不會看一眼的,她現在有主的!”
“哦,沈景牧嗎?嗬嗬,那樣的人,不到最後,還真不知道憑她殷芮瑩能不能抓得住。”
“你什麼意思?”
聳聳肩,“字麵上的意思,”然後轉頭看向殷芮瑩。
“要不要我給你個忠告,別以為現在在你身邊的就已經是你的東西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那個男人,你可要好好看住了,不然要是再被別人搶走了,哭,可就真是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