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詩會(2 / 2)

這時才放心地一邊吃喝一邊欣賞起別人的表演。

許悅姐妹的,一個歌一個吹簫,雖然我不懂音律,但也覺得悅耳動聽。“這一輪可讓你倆個大才子逃過去了,竟無緣欣賞你們的好詩詞!”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黃衣女子,看其它人也一副惋惜的樣子,難道她倆竟然是這裏的詩詞名家?

輪到我時,則後著臉皮讀了下麵的詩“身寄東籬心傲霜,不與群紫競春芳。粉蝶輕薄休沾蕊,一枕黃花夜夜香。”我隻要不丟醜就行。

到明時,他和我一樣,“北國風光,無風無雨過重陽。不去西山相紅葉,來對叢黃。人倚疏籬,華傍宮牆,邑英紅幛,門樓仰天望。借芬芳,隻獨賞,念天涯分飛雁行。不須持鼇把酒,默誦佳句分外香。人影瘦,精神暢,昂首向東天一方。”仿佛那詞就是他做的一樣,原來和我一樣的厚臉皮。

還有兩位許家小弟,表現也都不差。最難得的是,他倆看見我倆公然作弊,竟然能夠視而不見,令我很是感激。又一想,我倆算是他們帶來的客人,我們沒有麵子,自然他倆的臉上也會無光。

第二輪重新抽題,這輪我們四人竟然隻有一人抽到詩詞類的題目,而兩位許家小弟竟然都是詩詞類的題目,我和明不好對兩位許家小弟出手,隻好可憐兮兮的看著兩位許家姐姐。誰知她倆竟然視而不見。可惡!看來還得我自己出手。“什麼題目呢?讓我看看。”剛好旁邊一位藍衣公子也想看他倆的題目,我趕緊扯過許大弟的題目,“哦。原來要彈琴呀。”聲音剛好讓藍衣公子聽到,許大弟橫了我一眼,無奈的接過彈琴的題目。自然後麵的依然是兩位許家姐姐代勞了。

就這樣,這一輪就混過去了。可是第三輪,就換規則了,竟然是擊鼓傳花,鼓停的時候,花在誰手上,就誰表演。我隻能祈禱花千萬別停在我的手上,可運氣真背,怕什麼就來什麼,鼓停的時候,明剛好將花傳到我的手上,我一個機靈,花一下就到了許大弟的手上,許大弟一邊舉起雙手,一邊嚷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多麼想也象許大弟這樣,可我不能,因為我是女子,我這樣做的話,會被認為是沒有大女子風範,缺乏風度,會被鄙視。無奈,我隻得站起來,唱歌,我不會,跳舞,我也不會,詩詞,不會;繪畫,不會;沒有關係,我說道:“各位,大家都是雅人,隻有我是個俗人,但不管是雅人還是俗人,要生活就得和數字打交道,就得會算數。我這裏給大家寫一個九九乘法歌訣,大家要是認為還使得,就放我這個俗人過關如何?”“好!”到底是主人,我對那位章小姐的印象直線飛升。提筆寫下了小學二年級的九九乘法歌訣。無人喝彩但也沒有人不給主人麵子來與我為難。

這樣玩了一會,大約有人覺得不好玩了,提議:“現在菊花開得正盛,不如大家一人來一首關於花的詩詞,可以自己做,也可以是前人的詩詞。怎麼樣?”附和的人有好幾個,從主人開始,一出口就是一首菊花詩,“共坐欄邊日欲斜,更將金蕊泛流霞。欲知卻老延齡藥,百草摧時始起花。”輪到我了,隻好背前人詩一首“詠芙蓉微風搖紫葉,輕露拂朱房。中池所以綠,待我泛紅光。”不禁有些擔心明,還好,明也算讀過好幾年書,肚中也記得幾首詩,這一關也沒有難倒他。

最後,評詩,最好的是主人章天澤了,其次是許家四姐,許悅也名列其中。好不容易,終於結束了。

坐在許家的馬車上,我狠狠地瞪了許家四姐一眼,然後舉起雙手發誓,“我薛榮發誓,今生今世,我再也不參加任何的詩會,如違此誓,天誅地滅!”“薛小妹,話不用說得那麼狠吧?懂一點詩詞也是很有好處的。”“有什麼好處,尋章摘句老雕蟲,曉月當簾掛玉弓。不見年年遼海上,文章何處哭秋風。詩人、詞人,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大多隻知道傷春悲秋,輸離愁別緒,徒費國家米糧,而於百姓沒有任何用處。”我話說得過了,一時之間車裏沉寂下來。

後麵幾天,遊了此地的黃龍寺、青龍潭等著名的景點,就前往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