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功,利用空間法則,帶著李金瓶向旁邊移了數寸。
噗!
短箭射中李金瓶肩頭。
就這數寸之距,將李金瓶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蕭金衍見狀,喊道,“保護師父!”罷,淩空躍起三四丈遠,將馬鞭往水麵上一擲,雙腳在馬鞭之上輕輕一點,借力又躍出四丈多遠,落在了遊船之上。
隱藏此處的箭手見對方頃刻而至,功力之高,令他心生懼意,連要棄船而逃,蕭金衍根本不給他機會,取過船槳,在刺客落水之前,將他挑回船上,隨手點住他穴道。
遠處一聲哨響,河對岸房頂上的箭手,紛紛遁去。
蕭金衍望著此人,一身遊客打扮,“你是何人?”
刺客並未話。
他又望了一眼船夫,船夫嚇得渾身發抖,“今日他給了我二兩銀子,是租船遊河,我也不知道他會殺人啊。”
看他模樣不似作偽,蕭金衍將那刺客拎起,回到畫舫之上。
李金瓶受傷已昏迷過去,好在箭矢之上並未塗毒,不過以她體質,這點傷依舊讓她十分痛苦。李傾城將她抱懷中,又命趙雅去找來郎中,待到半時辰,才將她傷口處理好。
看來,情況比想象的要危急。
李傾城對趙雅道,“找出那些刺客的下落。”
趙雅有些為難,這兩日來,她還在招募歌姬,情報力量還沒有成行,根本無力調動,道,“我需要時間。”
“給你一時間。”
李傾城憤怒了,他雖料到,這一次回金陵,日子會不好受,但卻沒有想到,對方會直接放冷箭,更傷害到了李金瓶。
這些刺客,武功並不高,但從箭的準頭、力道來看,也是訓練有素之人,在金陵城內,有這種力量的勢力,皆有跡可循。更何況,蕭金衍還抓了一個活口。
他將長劍抵在刺客頸間,解開他穴道,冷冷道,“誰派你來的?”
刺客不語。
李傾城道,“我問你問題,你若不回答,或回答錯誤,我會將你十根手指一根根切下來。明白嗎?”
刺客依舊不語。
“你叫什麼?”
刺客支吾一句。
“回答錯誤。”
一聲慘叫,李傾城切下了他一根手指。再問一遍,“你叫什麼?”
蕭金衍道,“忘了,我怕他自殺,將他頜骨卸了。“
罷,幫他接好頜骨,那壤,“別砍,我,我。我叫宋大春,是嶺南劍派之人,那些箭手都是嶺南劍派的弟子,來金陵城是為了殺你。”
“誰派你來的?”
“無人指使,你殺了我們嶺南劍派的人,我們來此,是奉劍主之命,為死去的少劍主,柳師兄、張師叔報仇!”
在隱陽商道之上,有三人曾攔截刺殺李傾城,當得知對方收了三十萬兩銀子之後,他用計讓那張者殺了黑心劍柳乘風,還有一名武姓劍客。
“少劍主?”
“風流快劍武五舞,是我們劍主武士安的獨子,在西疆死在你手中,這次劍主率劍派之人前來,就是為他兒子討回個公道。”
“他們人在哪裏?”
“就在……”
未等出口,一支飛箭而至,射入那人胸口。
蕭金衍歎道,“又是獨子,孫少名、李人傑,算上這個姓武的,已經三個了,以後這種斷子絕孫的事兒,咱們還是少幹為妙。”
李傾城冷冷道,“他們殺我,技不如人,被我所殺,何錯之有?”
蕭金衍道,“沒錯,你想如何回擊?”
李傾城看了一眼李金瓶,目光逐漸冰冷起來,“找到他們,殺光他們!”
“嶺南劍派好歹也算是名門正派。”
“你怕了?”
蕭金衍哈哈一笑,“就怕他們武功太低,殺起來不過癮。”
“你殺心怎麼這麼重?”
蕭金衍無語道,“李傾城,好話、壞話都讓你了,我該如何回答你?”
“我是怕你畏首畏尾。”
蕭金衍道,“這個江湖,對我們並不友好。那咱們又何必去討好他們?”
河岸之上,有人喊道,“少爺!”
蕭金衍看到來人正是李傾城的書童青草,連讓人將他接了過來,兩年不見,青草長高了不少,已是少年,變得又瘦又黑,臉上長了不少麵皰,被他擠出了許多紅點。
青草背負長劍,望著李傾城,“我可找到少爺了。”
這兩年來,青草被李花收為劍仆,交給之前的兩位劍仆調教,已有知玄中境的實力。對於培養新一代劍仆,李家從來不吝投入,所習得劍法,也是上乘。
“你怎麼來了?”
青草道,“主母聽你回來了,也不住家裏,讓我來刺探一下‘敵情’。”他興高采烈道,“聽少爺大鬧常州,怎得不喊我一起?”
青草終究年輕人心性,平日裏李家管教極嚴,這兩年來,每日裏除了練劍就是練劍,始終沒有機會出來,聽了李傾城的傳聞,忍不住一番埋怨。
李傾城道,“我遲些再回家鄭”他打量著青草,道,“不錯,武功精進了不少。”
青草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