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醫院,林嘯辦公室。我提著保溫袋站在那裏,仿佛我真的是一位賢惠的妻子般,為心愛的丈夫送來溫暖可口的飯菜。
醫護人員大聲的在走廊內與林嘯打趣,說什麼你好福氣啊,這年頭還有多少會做飯的妻子。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
啪嗒,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林嘯疲憊的徑直坐上椅子。他揉著太陽穴,邊道:“啊,你來有什麼事嗎?”
我為他拿出保溫袋內的食物:“我做了些吃的,你先嚐嚐。”
林嘯剛剛做完一個外科手術,精神肯定很疲憊。我就暫時性的讓他休息會兒吧。
我就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林嘯將我煮的飯菜吃光。我又及時的為他遞上一杯溫水。
林嘯接過,客氣的回答:“謝謝。不過,你不單單隻是為了給我送頓午餐吧?”
沒錯,我還沒有閑到這個份兒上。我不反對,直言道:“聽說,你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
我看到林嘯點頭,繼而說:“聽說她是你的兒時親。”
我試探的詢問,避免林嘯懷疑。可是,薑還是老的辣。古話永遠有它的一定道理。
隻見林嘯摘下無框眼鏡:“沒錯,我和他在兩年前離婚了。”
我安靜的聽著林嘯訴說他們的故事。原來,林嘯的愛人是一名普通工人。愛好是打麻將。因為這個嗜好,家中的積蓄被她賠的底兒掉。林嘯無奈之下,更是無力再繼續承擔,果斷與其離婚。
女人一年半後,又開始來找林嘯要錢。他多次拒絕無果。可誰知,這個貪婪的女人竟然惹上了地下錢莊。
我終於明白,為何我們的訂婚典禮上出現第一撥兒人馬了。林嘯的前妻,借了地下錢莊的錢,他們從女人口中得知林嘯,前來要賬。
既然問清楚了,事情也過去了,再繼續揭人家的傷疤,有些太不合適了。我起身,收拾餐具:“謝謝。不知林先生什麼時間有空,我們出去逛一逛?”
我對林嘯發出邀請。還是那句話,藍以銘,我結不結婚,與你無關!
林嘯顯得很驚訝,隨後綻開一絲笑顏:“我這周日有空。”
好的,我點頭,準備走開。頭好暈,眼前景物好模糊。
再次醒來,是在AST醫院病床上。
林嘯坐在我的床邊,詢問:“你這個毛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小就有。”我不明白林嘯問這是何意,隻是粗略答話。
林嘯繼續說道:“我這兒新研製出一種藥物,可以醫治好你。”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同樣作為醫生,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是新藥,那必定需要試驗。而我,無疑,需要它。
三年前,歐洲醫院,我在病床上躺了半年,終於被宣告無藥可救。我會發燒,更可惡的是,我會時不時的莫名昏倒。醫學術語我沒有記住,反正我這樣的不多見。
我被宣告隨時有醒不過來的可能。嗬嗬,我才剛剛22歲呀!我的大好年華,怎可浪費在消磨時光上麵。所以,我決定學醫。即使我就不了自己,我也要多救一些有機會的生命!
我答應林嘯,很快,他為我開展相關檢查。
我望向窗外碧藍色天空,希冀著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