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藍銘,跑到哪裏去了~
我捂著疼痛難忍的腹部,四下尋找大狗狗藍銘。
恩?不對!我倒回去兩步,鈴鐺的聲音,體型也和藍銘差不多。我嚐試著呼喚了一聲,藍銘歡快的從花叢間跑了出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藍銘後邊還跟這個小尾巴。
我牽著藍銘回家,身後的小尾巴躊躇了兩步,轉身走掉了。
“子魚,你這是怎麼了?”易婉清看到我狼狽不堪的走進門,焦急關切的詢問著我。
我搖搖手,示意沒有關係:“還不是追藍銘追的。”
告訴易婉清也不解決問題,就別讓她跟著提心吊膽了。
易婉清沒心沒肺的大聲嘲笑我,什麼到底是人遛狗還是狗遛人的亂七、八糟的言語都出來了。
我鬱悶,我無語。我忍著傷痛走進衛生間洗澡。那個男人的味道,好生令人厭惡。
我正對著鏡子,頸項間一顆紅彤彤的葡萄仿若天生般印在了上麵,好刺眼。我拚命地廖水、打香皂。
sorry, I cannot answer。Not that I dont like you, Im just at a party。我拿起電話,接聽。
“喂,子魚。我是夏姐。我想請你過來一趟,子蕪有些不舒服。”夏琳娜的電話永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型。
我認命的從柔軟的大床上起來,慢悠悠的穿衣洗漱。我想想啊,首先是夏琳娜給我打電話。電話內容。。。啊~以銘的小寶寶!
我加快速度,趕往衛家大院。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家具以及白色的裝飾物。我知道衛子蕪喜歡白色,可是這也未免太。。。
我為子蕪號脈:“哦,夏姐。沒事兒,隻是最近有些過度勞累了,稍作休息就好了。”
“子魚,有麻煩你了。”衛子蕪客氣的表達謝意。
夏琳娜站在一旁,殷切的幫我倒水:“子魚,真是謝謝你了。”她回頭與衛子蕪告辭:“子蕪啊,我還有事兒要麻煩子魚,就先離開了啊。你好好休息。”
我疑惑的看著夏琳娜,不知她又要耍什麼寶。
我呆愣愣的、手足無措的、恨不得自己失憶的走出夏琳娜的黑色房間。真的是一場噩夢。
夏琳娜竟然和我說,林嘯他結過一次婚。罷了,都打算嫁給他了,我還追究什麼~ 可問題是他老人家的前妻並不打算放過他,昨天夜裏,那名女子就是他的前妻。
我非常佩服夏琳娜的情報網,我昨晚剛剛被打,今天她就得知了消息。我是該感謝她對我的關心呢?還是。。。
我頹廢的緩慢踏著步伐,誰料,我的手臂被一名男士抓住,帶往角落。
是他,不是告訴我說不可以聯係了麼,為什麼?
思緒早已被他攪得一塌糊塗。
他不說話,隻悄悄的掀開我頸間發絲,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顆紅彤彤誘人的小草莓。
手臂被他抓住,很痛。那仿若即將被捏碎的生痛感,傳遍全身,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不知過了多久,藍以銘看夠了。放開我的手臂,轉身離開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揉著傷痛的手臂,心緒紛亂。藍以銘,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既然我是林嘯的準新娘,那麼,我有必要對他表達關心。更何況,他前妻都已經對我發動攻擊了,我幹什麼要忍耐著?我幹什麼對不起人民大眾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