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一幕落在妙戈眼底十分刺眼。
貞嬪暗淡注視離去背影,手攥緊。
這個仇,她一定得報!
“咳。”妙戈幹咳一聲。
尬然道;“既然這樣,那臣妾也告退了。”
“嗯。”
昭沁清冷應聲,未瞧妙戈。
陸續殿內妃嬪皆告退離去。
有宮侍上前提醒,“貞嬪娘娘請吧。”
秦瀾抬眸注視畫屏,眸光落在邪魅的男子臉上。
心底泛起苦澀,又快速移開。
這才朝昭沁福了身道;“臣妾告退。”
斂了錦袍邁出碎步,途徑卿棠身邊時露出抹笑。
感激道;“今日,多謝謹容華。”
段段幾字,足將貞嬪拉入自己戰營。
隻是……
卿棠皺起眉梢,滿是困惑。
今日瞧畫芷這非要將貞嬪至於死地的模樣。
到底是為了什麼?
再者,貞嬪與畫芷並無交際。
更未有仇恨。
這樣想,卿棠更加疑惑……
壽康宮風雲散去,索性太後皇子無礙。
否則這後廷,怕又要枯骨堆積漫天。
“什麼?居然敗了?!”
披香殿內傳出陣陣撕裂聲。
長平滿目猙獰道;“難道那畫芷,妙戈皆是廢物嗎?”
“到此種地步連這個賤人都拿不下!”
奶嬤皺起眉梢,惶恐掃過周遭。
忐忑道;“公主殿下小聲些,如今披香殿被陛下禁足著。
這周圍皆是陛下人,若棋差一步連同臨王都萬劫不複啊!”
提及禁足,長平又是難忍憤怒。
好在經過奶嬤這番提醒,總算拉回些理智來。
“這些廢物!”
長平惱怒道;“讓畫芷來披香殿,本公主倒要親自問她。
這計謀聯合冬淩這賤婢都是安排好的,怎會出這差錯!”
想費勁這樣大的力氣,設計好貞嬪。
怎偏偏,就這樣放過貞嬪!
“公主……”
老嬤小心瞧了眼長平,為難道;“如今公主尚在禁足,芷芳儀如何能進得來?”
“就算疏通關係進來,但公主且好生想想。”
“倘若在這節骨眼上讓畫芷來披香殿,隻怕陛下更加疑心呐。”
奶嬤謹慎掃過周遭,繼續道;“況且此事正發於太後中毒,皇子險些慘死這檔子口。
這樣做豈非惹火上身,更熱陛下疑心?”
長平皺起的黛眉逐漸鬆開。
尋回了理智,呢喃道;“對,嬤嬤你說得對。”
“倘若這時召畫芷前來,隻怕皇兄更提防本公主!”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