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掛彩淪落為俘虜(3 / 3)

為什麼傷在後背,我整天趴在床上動不得,一趴就趴了半個月了,閑來無事,隻能數數手指頭,轉轉眼珠子,挑挑眉毛,太無聊了。

門口刮來一陣風,一股青草的清香傳來,我知道就是那抹陰(鷹)魂了,我沒好氣地說道:“你來幹嘛!這裏不歡迎你!”

“給你換藥。”哈特對我的冷嘲熱諷已經自動免疫了,估計哪天我不罵罵他,他反而會全身不舒服。

“色狼!”我的藥一直是由她換的,說什麼軍營裏沒有女婢,純粹是借口,不就是想瞻仰一下我的冰肌玉膚,觸碰一下柔滑細膩的觸感,慰藉一下自己遐想嘛!沒辦法,傷的地方不能自食其力,就隻好便宜了他白白吃我豆腐。

他嫻熟地解開紐扣,脫下外衫,解開綁帶,“傷口不紅腫發炎,已經開始愈合結痂了。”

我搖搖頭,一個問題倏地竄入我的腦海:“你說我一直這樣趴著睡,胸部受到擠壓會不會縮水啊?由包子慢慢變成饅頭,接著蛻變成小籠包。”

哈特上藥的手一滯,嘴角上揚,憋住不笑出聲:“你的已經夠濃縮了,我看不出哪裏來多餘的水分縮掉。”

“水分多了就像湯包,這樣一點不好,軟趴趴的,像下垂的老太婆。”

“那還是包子好嘍!細膩光滑有彈性,外形還好看。”哈特對這方麵還真有研究,見解獨特。

晦氣!我怎麼和他聊起了這麼閨蜜的話題。

“換好藥,你快快給我滾吧!”我的臉色瞬間由晴轉陰,下達逐客令。我是小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本能。

哈特對我的陰晴不定也已經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等一會兒,我再來看你。”

“看什麼看,當我是動物園的熊貓啊。我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耳朵。哪天我真的成怪胎了,你再來瞻仰也、不、遲!快滾!”不知為什麼,自從經曆過“萬箭刺蝟”之劫後,後遺症不斷,自己現在活脫脫就是一隻刺蝟,講話帶刺,脾氣惡臭,不知更年期會不會提前來啊。

沒想到的是哈特沒過多久真的來了,他就是賤骨頭,越罵他反而走得越是勤快。這次乖了,端了一盅東東,會討好了,知道我話說多了口渴,給我潤潤嗓子。

他扶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來,打開蓋子,奶香四溢,垂涎三尺那。

我像強盜一下,毫不客氣地抓過整盅東東,仰頭就喝,反正不怕他下毒藥。如果他真要我死,就用不著千方百計地救我了。

除了牛奶,裏麵還有其他的東西,我吃不出來,嘴巴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地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東東啊?”

“木瓜燉牛奶,能讓你的小籠包向大包子發展……”哈特還張牙舞爪的演示其發展趨勢。

“噗——”黏糊糊,黃乎乎的東西全部噴在了他的臉上。哈特像被施了定身術,僵住了。

我憋住想爆笑的衝動,一本正經的解說道:“木瓜牛奶有美白養眼的功效,敷了,保你的皮膚光滑細膩,有當小白臉的條件。這就當成你請我吃如此有營養價值食物的回禮好了,不用道謝!”

哈特翻了兩個白眼,臉臭臭地站前來,木木地朝著外麵走去。

我連忙問他,“對了!那個負心漢呢?我偷了他的鑰匙,怎麼不來找我麻煩呢?”赫雷一點都不像是寬宏大量的人,他越拖我心裏就越不安穩。

“一個女兒把他煩的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