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經期的出血量太大,嚴溫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方林雅勸了好久,終於讓她稍微冷靜了一些。
雖然不再念叨著要去醫院,但是嚴溫夏一整天都是在忐忑之中度過的。
正是因此,就連工作都沒有多少進展。
晚上回家的時候,隻能把白天沒做完的資料帶回去。
傅斯年因為裝修的原因,也不能留在公司加班。
因此,兩人一起在書房裏工作。
傅斯年專心地處理著文件,手頭的資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少。
但嚴溫夏就不一樣了。
她一會兒起身去洗手間,一會兒去拿紅糖水喝,一會兒又撐著下巴在那發呆。
手上的資料連一頁都沒有翻動過。
在她第N次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傅斯年終於忍不住了。
“溫夏,肚子不舒服嗎?”
他抬頭,眉頭微微地皺著,有些擔心地看了過來。
嚴溫夏站在門邊,拉著把手正要出去。
聽見他問,便停了下來:“我……大姨媽來了,所以去換一下。”
傅斯年看了一眼表:“你平均十至二十分鍾去一次洗手間。”
“那個,量有點大。”嚴溫夏解釋了一下。
傅斯年起身,走到她麵前認真地看了一眼她的臉色。
似乎有些蒼白。
他對這方麵不是很懂,但也清楚這不是正常的頻率。
“你確定沒什麼問題嗎?”
傅斯年認真回想了一下。
雖然並沒有注意過,但他非常確定,除非是肚子不舒服,否則公司的女員工是不會有這種上廁所頻率的。
這顯然不正常。
嚴溫夏捏了捏衣角:“方林雅說,我最近有運動,又吃了一些補藥,所以體質可能會有一些改變,過段時間會恢複的。”
傅斯年點了點頭。
方林雅的話應該是可信的吧,畢竟有一個醫生男朋友。
嚴溫夏去洗手間了。
出來的時候,正看見傅斯月推開了書房的門。
她的手裏似乎端著一盆水果。
嚴溫夏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過去。
書房的門虛掩著。
就在她想要推開的時候,從門縫裏看見了令她難以置信的一幕。
傅斯月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鬆鬆垮垮地挽了個蝴蝶結。
嗲聲嗲氣地對傅斯年說道:“哥,你吃個草莓嘛。”
說著,拿起一個草莓喂到傅斯年的嘴邊。
因為傅斯年坐著,她便微微地彎了腰。
胸前春光大泄,卻毫不在意。
傅斯年不耐煩地說道:“放那就行了。”
傅斯月扭了扭身子:“不嘛,我就要看著你吃。”
說著,用極誇張的表情舔了舔草莓尖尖。
神色間,暗示的意味極其濃重。
嚴溫夏一個沒忍住,不小心把門給推開了。
傅斯月轉頭看了過來,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直接把草莓一丟,轉身離開。
經過嚴溫夏的時候,還故意在她肩上撞了一下。
嚴溫夏被撞了個趔趄。
卻還沒從之前的畫麵中驚醒過來,一臉驚愕地看著她離開。
傅斯年過來,將她拉進門。
“撞疼了嗎?”
伸手,在她的肩頭輕輕揉了揉。
嚴溫夏不自然地笑:“月月來送水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