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自然不是找死,之所以從窗戶直接往外跳,是因為他之前在跟文靜剖析下毒人來曆時,從窗戶上感應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痕跡,這縷痕跡很淡,如果不是用神識掃瞄,一定無法發現。
林寒跳出窗戶,十指成爪,死死扣住每一層樓凸出的窗戶台階,細細感受那股痕跡的方向。
夜涼如水,晚風呼嘯,那股痕跡本就殘留不多,經過夜風這麼一吹,顯得越發淡薄稀釋。
林寒平息靜氣,神識一點一點蔓延掃瞄而出,大約數十個呼吸之後,他驀然睜開眼,十指大張,如蜘蛛人般在建築外壁上不斷攀岩下滑,不多時,身體降落在離地三層樓的一戶窗戶外。
房裏亮著微弱燈光,有人細聲交談,剛才他感應到的細微氣息源頭,最後就是從這裏消失不見。
果然和自己猜測的沒錯,對方倉促布置,最後雖然成功在酒裏下了毒,可是卻沒有時間從容溜走。
通過神識林寒看見,房裏一男一女,都穿著普通的職業套裝,看起來就像兩個深夜外出偷腥的白領人士。林寒很想就這麼躲在窗外聽聽兩人都在談些什麼,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對方說的是小蟲語,他壓根一句都聽不懂。
林寒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不打草驚蛇,他順著原路返回,很快重新回到了自己那間屋子。
他有神識,剛才之所以行險的原因是因為那股氣息實在太過輕微淡薄,不靠近哪怕神識也不能準確判斷,現在既然已經鎖定了目標,要監控,他躲在自己屋裏同樣能夠監控,費不著待窗戶外喝一晚上冷風。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寒盤膝坐在床上,神識直接下延,牢牢鎖定在了三樓下那間客房內。
林寒的本意隻是想看看兩個小蟲國男女什麼時候離開,他好來個螳螂捕蟬,但沒想到這一看,卻是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狗男女原本還是一本正經的談著話,沒說到兩分鍾,兩人就開始脫起衣服來。不得不說,兩個狗男女的身體素質都不錯,男的身體勻稱,一身的腱子肉,女的膚白貌美,腰細腿長,完美的S型線條甚至不輸一般歐美大洋馬。
“靠,便宜這逼崽子了。”
林寒“看”得義憤填膺,“性”致勃勃,幹脆又在房裏找來兩瓶紅酒,開了一杯一杯的品著。
話說A字母開頭的動作大片看過不少,但真人版的還是破天荒第一回,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是?
接下來,林寒哪怕曾經滄海,也是自歎弗如,同時對於島國無所不用其極的花式手段更是歎服不已。
什麼見過的沒見過的,什麼想得到想不到的招式,兩個狗男女硬是折騰了一宿,尤其那女的,林寒甚至懷疑她丫究竟是不是水做的,就上半夜林寒看見的就潮.吹了七八次,更甭提下半夜林寒實在扛不住小眯了一會,還不知被玩成什麼樣了呢。
一夜時間轉瞬即逝,清晨六點剛過,林寒從惺忪睡眼中睜開眼睛,他倒不是真累,關鍵是那種看得著玩不著的滋味,讓他難受得慌,最後為了下麵的小小林寒不受折磨,硬是忍痛收回了神識。
“咦?倆狗男女精神真這麼好?”
林寒還想簡單洗漱下到樓下去吃點東西,沒想到兩個狗男女折騰了一夜,竟然這麼早就起床了,除了兩人臉容稍顯蠟黃外,看他們穿戴整齊的模樣,哪裏有半點一夜盤腸大戰的幸苦?
“變態!”
林寒隻來得及說出兩個字,就趕忙披衣下床,到他在底樓大堂辦理好退房手續時,兩個狗男女早已經駕車離開。
這當然是林寒故意為之,他不慌不忙的出了快捷酒店,隨手攔了輛出租車,神識牢牢鎖定在兩個狗男女的車上,最後一路跟蹤來到一棟大型商業樓的樓下。
行川株式會社!
這正是早前文靜告訴他,渡邊臨風偽裝藏身的大企業名稱。
林寒並沒有讓出租車直接停在大樓門口,而是一直往前開了一段路才交了錢下車,之後他又偷偷潛了回來,再次放出神識,在整棟樓裏搜索起兩個狗男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