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似乎早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他更是不會去同情這種二鬼子的下場,少許沉默後,他又問道:“你剛才說我們最好的方式就是從其他組織手裏搶過來,那麼按照你們的情報,你認為誰最有可能獲得這份資料?”
“小蟲國,渡邊臨風。”
“嗯?”林寒疑惑,這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渡邊臨風是小蟲國山口組的第二首腦,暗中的身份卻是小蟲國陸軍部高級軍官。
林教官你一直在國內應該聽說過,這些年小蟲國一直叫囂著解禁自衛隊,不過因為米國的壓製,他們雖然擁有研製核武器的實力,卻無法公然發展核武器,所以這份資料他們是誌在必得。
因為根據數據顯示,這項新技術如果研製成功,威力雖然並不比核武器小,可是發射後卻不會釋放原子彈爆炸後殘留不盡的核輻射,所以嚴格來說,它並不算是核武器。”
“又是小蟲國?”
林寒一聽見這個名字都不爽,這是一個卑劣的民族,無論是末日爆發前,還是爆發後,所幹的都是極度自私卑劣的事情。
“小蟲國三口組第二首腦,而且還有陸軍部高級軍官的身份?那實力肯定很強,你們現在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沒有?”
“我們早就讓人把他監視起來了,隻是他身邊帶的人太多,恐怕不容易得手,而且……”
文靜說到這裏微微一歎,“小蟲國的情報係統很明顯超越我們極多,我們是大半年前才得到這些信息,可是小蟲國方麵似乎很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而且渡邊臨風更是在幾年前就來了米國,表麵上作為一名小蟲國大企業的CEO出現。
他出手闊綽,曾獨立資助過許多米國人競選國會議員,現在米國的參議院和眾議院至少有十名議員是因為他暗中支持競選上的,而且他平時刻意結交米國權貴,出入的也多是些高級社交場合,所以我們懷疑,如果真的有誰有能夠成功獲取這份資料,一定是渡邊臨風無疑。”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做一次漁翁,來一次完美的截胡好了。”
林寒走到房間的小酒櫃前,選了瓶紅酒取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向文靜走過去,遞了一杯給文靜,自己端著一杯酒輕輕搖晃起來,等到酒精和空氣稀釋後,才放到嘴邊緩緩品了一口。
“咦?”林寒臉上顯出驚詫,見文靜的酒杯也快要靠上嘴唇,趕忙出聲喊道:“等等,不要喝。”
“怎麼了?”文靜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寒。
“酒有問題。”
“有問題?”文靜端起酒杯到眼前仔細的看了一翻,奇怪道:“你怎麼知道?”
“我喝出來的。”
林寒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卻把剩下的酒全都喝進了嘴裏。
“林教官你不是說酒有問題嗎?那你還……”文靜被搞懵了。
林寒喝完酒一下把杯子扔地上,“哧啦”一陣青煙冒起,地上的羊絨地攤立刻被腐蝕出一片針孔大的小眼出來。
“這……這這……”文靜一下失去了鎮定,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她甚至忘記了繼續追問林寒明明喝了酒為什麼會沒事,而是有些顫聲道:“怎麼會這樣?我們剛剛不是已經甩掉了他們嗎?難道那些米國人這麼快就追來了?”
林寒一擺手道:“應該不是米國人,像下毒這種事情,米國佬雖然也經常做,但一定無法做到這樣隱秘,而且從我們離開希爾頓到現在才多少時間?就算米國佬追來了應該也沒有時間布置。”
“不是米國人?那是什麼人?”文靜似乎完全亂了方寸,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林寒當成了主心骨。
“什麼人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文靜你剛才也說了,那個渡邊臨風既然來頭那麼大,而且身邊人也不少,他既然能夠容忍你派出人去監視他們,那他們怎麼又可能沒點手段?”
“你是說這可能是小蟲國的人幹的?”文靜追問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也隻是我個人的猜測,好了,你現在立刻向國內聯係,就說任務艱難,讓同事們都撤回去。”
“什麼?你讓我們撤退?”剛剛還一臉擔憂的文靜,一聽林寒讓他們撤後立刻變得激動起來。
根本不容林寒解釋,她直接大聲道:“林教官,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知道就我先前給你說那些情報,是我們同事付出了多大的犧牲才得到的嗎?你又知道這起事件從開始到現在,我們一共死了多少人,花費了多少心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