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很忙的啦,可能有些情節寫的不太好啦,但是又不想讓大家失望,所以努力更啊更啊,但是各種考試壓力山大啊啊啊啊。所以,親們,對不起啦。入骨覺得哪裏寫得很潦草,親們就在下邊給個評論塞,我有時間了再改改。
祁皇的突然離世,祁氏的兩位當家人的戰爭理應進入白熱化,所以集團內部的高層齊齊出動,私底下沒有少交涉,一個個都暗自做著打算。
不過,要對不起那些把清貴無雙的祁少當堅強後盾的董事們了。
清貴無雙的祁少一直心心念念的不過隻是普通人的平凡生活。
祁皇手上剩餘的股份全轉到了祁流川的名下,作為最大股東的祁流川其實已經輕而易取地贏了這場戰爭。
這顯然是祁向晚沒有意料到的,她沒有想到祁皇會將自己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全轉到不是祁家血脈的祁流川身上,竟然沒有給自己的親身女兒留下半分。她以為她終於可以將自己丈夫的東西搶回來了,結果無端為他人做了嫁衣,真是不甘心。
祁流桀進來時,祁向晚正在扯著自己一向盤的整齊的頭發,淩亂的頭發散亂在她憤怒的臉上,一張臉猙獰不堪。然而,這樣屬於凡人的神情是祁流桀第一次看到。他的母親很精明,很狠絕,很豪爽,祁氏若是沒有當家的祁皇,這樣一個女人絕對也能成為商場上的一代女皇。任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在外人眼裏精明幹練,笑容婉婉的女人在自己兒子麵前卻永遠都是一張無甚表情的臉。
她說,小桀,你必須要做一個優秀的人,祁氏將來定是要你當家的。
一個母親的叮嚀囑咐,一個母親的吳儂軟語,一個母親的諄諄教誨…永遠都隻有這樣無甚表情的一句。他有最精致的甜點、最華貴的衣服,卻沒有貼心的朋友、一般的玩具,自懂事起,他就要拚了命地努力,然後比別人優秀。
“祁夫人。”
是,他叫她祁夫人,因為“媽媽”這樣的詞語親昵地他發不出來,她也定是聽不了的。
祁向晚看到來人,拿起桌子旁邊的藍色水杯就扔了過去,“你這個蠢貨,我不是早就要你防著那人的律師了嗎?”
很重的玻璃杯,正好擊中他的額頭,那一角立馬隆了起來,然後細細的血流了下來。祁流桀低眉順眼,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祁流桀的沉默無疑又是火上澆油,祁向晚將書桌上的東西全掃落在地,口中喋喋不休。
良久,祁向晚終於發泄夠了,隨手將淩亂的頭發掛到耳後,掃了一眼祁流桀,看到那抹猩紅,眉頭皺了皺,然後又恢複成以往那樣的麵無表情。
“既然我們能將老爺子這樣悄無聲息地除去,那祁流川就更容易了。小桀,我相信你總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祁流桀抬起頭,狹長的丹鳳眼炯炯地看著她,目光深邃,她是他的母親,可依舊看不透。
“祁夫人,小桀這才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動小川的。”
祁向晚的表情又難看極了,右手忍不住又想扔東西,可光禿禿的桌麵再也沒了讓她可以扔的了。
“你這個蠢貨…”
“我是蠢貨!祁夫人,那也是你生出來的,也是你一手帶大的。你做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肮髒事,守在這樣的祁家裏,有什麼意義?你口口聲聲是說為你的丈夫我的父親報仇,你有問過他嗎,他需要嗎?”
他一向對她恭敬,恭敬地很是卑微。因為她不曾將他當掌中寶對待,久而久之,他也忘了他是她的兒子。
所以,麵對他的質問,她忘了生氣,而是呆愣。
“祁向晚,我是個有思想有靈魂的人,我是你的兒子,而不是屬於你來報複地工具,來奪取祁家的傀儡。三十一年來,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你有關心過我的生死嗎?”
祁流桀每說一句,不僅是紮自己的心口一針,也敲在了祁向晚的心上。好像,她好像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其實是她的孩子。
“可是…我是為了給你父親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