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鬼表情?莫非發現大爺我比二爺更帥三分?”葉瑗笑嘻嘻,意有所指的調侃。
“大、大爺!您怎麼在這兒?昨晚您一直在家裏嗎?”傳感器結結巴巴、急促的問。
是啊,在家裏,已經看到你和我弟弟的私情了,嘿嘿!葉瑗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偷窺,更加笑得一臉八卦相。
“是啊,一直在,我都知道嘍,嘻嘻。”
傳感器迷茫了一陣,突然怒發衝冠。“知道了你還笑得出來?!大爺你的心是鐵石做的嗎?二爺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這個樣子,你、你、你!”
葉瑗眯起眼,收了笑容。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家長”,你還沒嫁給我弟弟呢,就這種態度?
“笑笑也犯法?你膽子不小哇,敢這麼對我說話。”說這話時,她的樣子不自覺的威嚴起來。
傳感器愕然收了自己的張牙舞爪,低下頭去,下一刻又勇敢的抬頭。“可是大爺你,你真的太壞了,嗚嗚,可憐的二爺……”
葉瑗皺眉,葉琮?他怎麼了?生病了?“二爺他怎麼了?怎麼個可憐法?”最近她除了口頭凶他,對他可是很不錯的,不算可憐吧?
“您不是說已經知道了嗎?”
“……”你這副表情,傻瓜都看得出來,我知道的和你想的不是一件事!這智商是不是有辱“傳感器”的大名?“二爺人呢?”
葉瑗說著已經轉向葉琮的房間,推門一看,房間裏收拾井然,空無一人。葉瑗注意到書案上葉琮最愛看的那本《子不言》不見了。
傳感器鼓著嘴,有些膽怯又有些不甘的道:“還能去哪兒,渡城唄。”說著拿出葉琮的玉佩,遞給葉瑗。“喏,這是二爺讓奴婢轉交給大爺您的。”
大爺怎麼可以蠢到這種程度?弟弟眼看就要死了,他竟然先是笑嘻嘻,現在又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簡直像個白癡……哦,她不能這麼評價家主!二爺還托她照顧大爺的呢。
葉瑗接過那個玉佩,上麵是她熟知的地藏菩薩像,背後是一個“琮”字。這玉佩是留給她的?不是給傳感器的嗎?弟弟跑去渡城幹什麼?葉瑗的臉沉了下來,盯著傳感器,把她看得低下頭去。
“傳感器,你把昨晚發生何事,原原本本告訴我,要是二爺有什麼差錯,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傳感器背後一陣寒意,嚇得一抖。她從來不知道大爺認真起來,會這麼恐怖,那氣勢、那臉色,讓人抬頭的勇氣都沒有。難道大爺“他”並不知情?那“他”說知道,指的是什麼?
“昨晚,二爺親自下廚……”如此這般。
葉瑗聽著傳感器的述說,越聽臉色越難看。她自問上輩子情商早就修煉得很高了,可是也架不住這麼荒謬的事情。這個身體的“上任前輩”可真是缺心眼啊,竟然連弟弟可能會被活活血祭這麼嚴重的事情,她都沒什麼印象,還整天以“培養”了一個儒士弟弟沾沾自喜……
更荒謬的是,葉琮這個愣頭竟然還自告奮勇的去參加迷信活動!什麼中秋大祭?祭你大姨媽啊?!那些主辦的權貴大官們通通都該抓起來蹲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