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憫把許銘煙拉到一邊,道:“說來話長,幾日前在悔天教的大殿裏遇上幾個武功高強的老者,剛才那人就是其中之一,我等不敵,丟了幾位弟子的性命,我也一時昏倒,醒來時卻已在回去的馬車中!”說到這裏艾憫壓低了聲音,道:“幾位弟子的屍身還留在教內,小師妹也未跟上來,我氣憤不已,嗬斥她們丟下姐妹不管,是以立即回頭尋找小師妹她們,沒想到小師妹等未尋見,武林大派陸續離開之後卻被人反撲,我們在教內東躲西藏,剛才又被一幫人追殺,想起那幾個老者在大殿樓上打破的牆壁,冒死從那裏進入,沒想到卻發現了逃出的道路,我們留在林中歇息一陣,那老者就又出現了,所以才交上了手!”
艾憫頓了頓:“小師妹到現在不見蹤影,也不知是不是還留在悔天教中?或是已經逃出,隻是我們從大路尋回未見到她,教中各處能尋找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如今隻希望她也是從這裏脫身,唉!”艾憫歎了口氣。
許銘煙看著艾憫,心中有些惆悵又有些激動,這時兩個人忽然衝出林子,正是侯俸海和程鐵,道:“稟壇主夫人,兩條鐵索精鋼打造,實在是結實無比,隻好把鐵索拴了起來懸在高處,……”話未說完才發現周圍十幾柄劍正對著兩人。
“這兩人是魔教的人,我們進入魔教的時候還見過他們和其他門派弟子打鬥!”其中一個尚女堂弟子說道,正說著,林中其他幾人紛紛現身,丁適還背著池尹站在眾人身後,尚女堂弟子一下看見池尹,道:“原來是這個妖女!在中原傷過各門派弟子無數,上!”
許銘煙忘了此情況,暗道不妙,連忙攔在兩撥人之間,“大家先莫動怒,這是誤會!實不相瞞,這些人雖是悔天教弟子,但卻從未幹過傷天害理泯滅良心道義的事情,如今悔天教已經落入他人之手,而他們幾個正是不助紂為虐才逃了出來,我敢用人頭擔保!”
尚女堂弟子中開始議論紛紛“我聽那人叫她壇主夫人!我們這師伯竟是魔教的人!”
“當年離開我派,恐怕是被逐出的吧!”
“我們怎可拜魔教的人為師伯……”
而丁適幾人轉頭看向許銘煙,不敢相信她原是尚女堂的弟子,一名弟子道:“韋壇主的夫人原來竟是尚女堂的人,難怪夫人不顧我等性命,非要走到這裏,原是要和你的人在此彙合……”
侯俸海聽到此話回身就向那人打去:“你有什麼資格質問夫人!我們壇主夫婦二人對本教忠心耿耿,對我們這些弟子一向寬厚,夫人就算從前是別的門下又如何。你再敢胡說,我困獸壇可不是任人欺負的!”說完猿臂長拳施展開,其他幾人紛紛插手和侯俸海程鐵扭打在了一起。丁適連忙背著池尹躲到了一邊。
許銘煙心中著急,正勸阻眾人停手,身後幾柄劍卻向幾人襲去,許銘煙剛轉身,艾憫已經擋在許銘煙身前攔住上女堂弟子,“你們幹什麼?”
“師姐,這些魔教的人必要除之,我們和魔教不可有瓜葛啊!否則尚女堂還如何立足江湖!”
“住嘴!現如今魔教發生變故,他們和我們一樣是逃生到此處,況且有師伯在此擔保,這些人料想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師姐,就算如此我們也不能和魔教的人同行,況且這位師伯來曆並未聽師傅說起過!我等無法信服!師姐,放過這些人可以,不過我們還是與這些人分道揚鑣的好!”
“師姐趕快分開上路吧!”眾尚女堂弟子齊聲道。
許銘煙嗬止正在打鬥的幾人,艾憫回頭看著許銘煙,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跪下向許銘煙行了個禮,上女堂眾人紛紛往密林深處而去,艾憫走出很遠,回身道:“師伯,恕晚輩無禮,我一直盼著師伯回尚女堂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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