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道:“還是你覺得要完成一下昨晚或者早上未完成的事,所以特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要我來哄你?”他一邊把她放在床上坐好一邊道:“要是當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又道:“乖一點,在椅子上坐著不舒服不夠暖和,以後可要在床上坐著比較好,還能蓋被子呢?”
林歸晚不由自主的被他逗笑,伸手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臉頰,笑眯眯的道:“那我們說好了,以後在床上,就隻能蓋著被子純聊天,什麼其餘的事情都不能夠發生,聽明白了嗎?”話音一落,她還輕輕的揪了揪他的耳朵。
封喻川笑著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壓低了聲音道:“那可不行,我們的孩子還在等著我們呢?要是光蓋著棉被純聊天,那可是會對不住他的。”
“就會亂說話!”林歸晚伸手掐了掐他的臉頰,但自己的臉頰卻是立馬便燒紅了起來,她無法,隻能生硬的轉移話題:“快點說,你到底為什麼要冒充封慎?”
封喻川挑了挑眉頭,也不去揭穿她生硬的轉移話題,脫掉了鞋子擠在了她的身邊,同蓋一張被子取暖,繼而便溫聲開口:“冒充封慎是有理由的,封慎和封念謹不對付,現在封念謹被封了太子,他心裏不痛快,借著微服私訪的名頭出來散心了,也以此不去參加封念謹的大婚,估計過不多時便會路過這個小村了。”
林歸晚仰頭看著他,有些不解的道:“封慎微服私訪,但既然要路過這個小村的話,你現在冒充他不是更危險嗎?”
“你怎麼就隻記得了封慎微服私訪以及要來到這裏這兩句話?”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又道:“我說了,封慎和封念謹不對付,至於皇城裏那位姓餘的禮部尚書餘大人,是封念謹的人。”
他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又道:“封慎這人除了花天酒地之外還是花天酒地,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送到他的麵前,他連想都不會想便會接受起來,甚至還會感激涕零,大力誇獎一番冒充他的人。”
林歸晚因為他的話眉頭淺淺的皺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兒後總算是理出了個所以然來,眼底不由得便閃過一抹欣喜,從封喻川的懷裏爬了起來,坐在床上喜滋滋的道:“你想要利用這件事,讓封慎和封念謹的矛盾上升到台麵上來?”
封喻川對於自己的懷抱空了一事有些不滿意,但看著她喜滋滋的表情又覺得還是不要表現出來為好,因而便抬手戳了戳她的臉蛋,笑道:“沒錯,我確實是這樣想的。”
頓了頓,他又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餘富和皇城裏那位餘大人一定關係匪淺,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張揚跋扈,利用一下餘富把那位餘大人拉下水,再把這等功勞叩在封慎頭上,封慎好大喜功,在追查到底的同時一定還會不留餘力的擊打封念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