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封喻川的目光閃亮亮的,接了他的話頭道:“所以,封慎不僅僅不會追查我們是誰,還會因為我們給他送了一個功勞所以把我們摒除在外,不在查探嗎?”
“聰明!”封喻川身後揪了揪她的臉蛋,想了想,便道:“我倒真是給封慎送了一份大禮了,希望他以後要知恩圖報才行。”頓了頓,又道:“借封慎之手來拖住封念謹,想必封念謹也便不敢對父皇出手過快了。”
林歸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卻是又皺起了眉頭,默默的坐了一會兒後又道:“封念謹現在牢牢的控製住父皇,要是封慎把餘富這些事情都捅了上去,但是父皇一點都不責怪封念謹,甚至還責怪成封慎呢?”
“這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封喻川笑眯眯的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又道:“不管這件事情會如何發展都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封慎如果當真被父皇給責備了,那他也隻會打碎了牙齒和著唾沫往裏吞,畢竟是他自己攬下來的事情那又否認的道理,要是否認了估計還會再被封念謹參一本,他雖然蠢,但也不至於蠢到這種程度。”
林歸晚這才放下心來,不由得便湊近了封喻川跟前,笑著親了他的臉蛋一口,誇大了語氣道:“我怎麼都沒有發現過我的喻川哥哥這般的聰明呢?”
兩個人笑鬧了一陣後,封喻川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林歸晚,繼而便道:“鴻影和雲起傳信過來了,皇城的那些店鋪已經整理好了,琉璃閣的錦衣婆婆手也差不多要好了,鴻影說錦衣婆婆已經要開始動手製衣了。”
“真的嗎?”林歸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連忙把信接過去展開,一目十行的的看完後臉上帶著濃烈的欣喜,道:“雲起說鬼屋已經在修建中了,還有鴻影也說琉璃閣內擺放麵膜的格子已經全部收拾出來了,真快啊,你說我應不應該給他們回一封信,交代一下鬼屋的修建還有其他的一切事情?”
她開心封喻川便也跟著開心,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由得便也笑了起來,抬手屈指刮了刮她的臉蛋,繼而道:“你想寫什麼便寫是,寫剁手都行,我讓人給你快馬加鞭的送回去。”頓了頓,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皺著眉頭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送封信而已還要條件?林歸晚挑了挑眉頭,有些好笑的道:“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
封喻川湊近她的跟前,笑著親了親她的唇角,繼而道:“收信的人隻能是鴻影,雲起的那一封要我來寫才行,你可不能和他有一絲一毫的聯係。”
林歸晚一怔,半響後卻又不由自主的笑亮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直接倒在了他的胸口,極其無奈的道:“你怎麼這麼愛喝醋,左右也不過一封信而已……”話音還沒落她的嘴便被男人用手捂住了,繼而封喻川便在她的耳邊道:“我說不行那便是不行。”
他的語氣雖然霸道但內裏卻掩藏著濃濃的喜意,林歸晚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為他這一句話而不由自主的浮動了起來,她笑了笑沒有答話,舒適而溫柔的靠在了他的懷裏,一切顯得靜謐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