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水蘇岩風回來後,林歸晚將東西分分類,每個人都忙活起來。
可急救箱怎麼辦,總不能現打一個,林歸晚急得上火,真是越懶越拖延,早幹啥了。
在房間走來走去,林歸晚掃了一圈屋裏眼睛一亮,往梳妝台走去。
木質妝匣盒子,剛好可以拿來一用,大小也合適,能裝下瓶瓶罐罐的。
將裏麵的簪子珠花胭脂水粉全一股腦兒倒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像少了點什麼。
對啊對啊,少了斜挎帶!林歸晚摸了摸光禿禿的兩旁,這沒有斜挎的難道要抱著去嗎?
“岩風,你把手裏的活兒先放下,把這個盒子帶去木匠那,讓木匠幫本王妃加個帶子。”
“是。”岩風放下手中的小石磨站起身接過來盒子趕緊大步出了門。
見岩風走了,林歸晚接了他的活兒幹起來,想了想還是出了門拿起爐子加了水點起來火放在門口。
將磨出來的藥粉,讓連召按這著比例一點點配好放在桌子上,她一份份進行熬煮。
忙活了一天,直到深夜。
第二天,林歸晚就頂著熊貓眼起了床,迷迷糊糊的穿了一身男子衣袍。
“王妃娘娘,你套錯衣服了。”水蘇端來飯菜,看她穿了身男裝。
“羅裙太礙事,不如袍子來的方便。”林歸晚匆匆洗漱完,坐在飯桌上吃起來:“你和岩風兩人在王府吧,本王妃和流螢連召幾個人去。”
“是。”水蘇應下,要是真讓她去估計會拖後腿,而且她也不是那種特別能吃苦的人,待在王府是最好的選擇。
吃過早膳後,林歸晚領著昨日改裝的藥箱子帶著幾個人出門,木匠將她的藥箱加了一根長長的牛皮帶子,還在頂部加了手提的牛皮帶子,既能斜挎也能手提,簡直棒棒噠。
到了門口,封喻川一身利索的騎裝站在門口等著她。
見到這一身衣服,林歸晚眼睛亮了起來:“王爺,你這身衣服倒是不錯,能否給臣妾一身?”這衣服簡直太方便了,短袍綁腿,沒有廣袖拖拖拉拉真是出行首選衣服。
她十分狗腿的問著封喻川。
“沒有。”封喻川一臉黑線的聽她自稱臣妾,怎麼看怎麼怪,一口否認。
“小氣鬼。”林歸晚臉上笑容消了下去,別過臉去,心裏打著算盤。
不給她又不是不能自己做了,趕明兒讓裁縫鋪的掌櫃幫她做個好幾身。
“出發!”封喻川一聲令下,門口的人齊齊應到。
林歸晚這才注意到,門口有那麼多人,全是幹練的士兵,看著走路的規矩都帶著常人沒有的肅殺之氣。
這行人約摸有七八百人,應該是皇上賜給的。
一行人出發了,林歸晚趕緊讓後麵的流螢跟上,因受了她的影響,連召流螢劉嬸兒幾人穿的也十分幹練。
但幹練沒用,那群兵實在走的太快,林歸晚用小跑才能跟上,往前看,封喻川大步走在最前頭,一臉嚴肅。
終於趕到城邊最嚴重的災區,封喻川找了個稍微高一點的平麵支起來大鍋開始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