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問問我呢?丫頭,我找了你一夜,你都沒有看到我這般焦急和緊張嗎?”淩墨不悅了,猛地收緊懷抱,溫暖的大手輕柔的掐著贏兒的腰身。

“不是的,寒玄子師傅不是受了傷嗎?”

“誰身上沒有傷?我不也是為了你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嗎?”鮮於淩墨吃醋的樣子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寒玄子苦澀一笑,這幾天見多了他們的打情罵俏,原本以為會麻木的,卻是更加的撕扯痛了自己的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贏兒見鮮於淩墨生氣了,撅起嘴巴無助的解釋著。

“淩墨,不要為難馨馨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走吧。”寒玄子回眸看著他們,眼中是深深地失落。鮮於淩墨看著寒玄子的背影,眸中一抹疑惑一閃而過。

“淩墨,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會走。”

“淩墨,你別抱著我的時候親我啊!”

“喂!你不要脫我的衣服啊,這荒郊野外的……”

最後,在贏兒的極力掙紮下,大色狼鮮於淩墨才忍住沒有在這裏要了她,隻是很不甘心的在贏兒的脖頸上親出了好幾個粉紅的印子,似是在跟世人昭示,舒贏兒是他鮮於淩墨的人,誰也不準碰一下。

“贏兒,我帶你到後院看一樣東西如何?”鮮於淩墨克製住自己的欲火,神秘兮兮的看著贏兒。

用不了多久,這個丫頭就會被自己吃的一幹二淨。

“什麼東西?我……”贏兒話還沒說完,就被鮮於淩墨拉著直奔後院。

“哇!你……你怎麼把它帶來了?這要耗費多少的人工啊!”贏兒長大了嘴巴看著麵前猶如從天而降的轎子。

“贏兒,喜歡嗎?”鮮於淩墨滿意的看著她吃驚的表情。

“恩,喜歡。”贏兒歡快的跳上了轎子,依舊像第一次上來一樣,好奇的四處看著。

“知道我為了運這個東西過來費了多少腦子嗎?”淩墨說著從背後環住贏兒,壞心眼的在她耳邊吹著氣。

“我又沒有讓你運過來,說不定你是為了自己講排場特意運過來有用的呢!”贏兒縮縮脖子,麵頰已經染上了兩抹緋紅,感覺到鮮於淩墨的手正在她的腰間不安分的遊移著,贏兒身子一顫,就要逃脫。

“我去看看茅房。”贏兒找了一個很爛的借口。

“傻丫頭,茅房有什麼好看的,不如看看我的臥房!”鮮於淩墨說著將她打橫了抱起,直奔裏麵的臥房。

“我……我已經進去看過了,沒什麼好看的……”贏兒在他懷裏不安的動著,又不敢太過於用力,害怕撕扯開他胸前的傷口。

“我可不這麼認為,那裏是我這頂轎子上麵最好看的地方。我帶你進去看看。”鮮於淩墨說著,一腳踢開了房門,臥房內的兩張大床正曖昧朝他們招著手。

“我……我不要啊!你放我下來……”贏兒像是進了狼窩的小兔子一樣,驚慌的看著欲火焚身的鮮於淩墨。

“贏兒,真的不要嗎?若是真的,我不會碰你的。”鮮於淩墨眸子一沉,輕輕的將她放下。

“我是怕你受傷,你的傷口還沒好。”贏兒撅著嘴巴,小手輕柔的在鮮於淩墨胸前畫著圈圈。殊不知,這一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

“本來沒事的,被你這麼一摸,徹底有事了。”鮮於淩墨咽了口唾沫,支起身子迅速除掉自己的衣衫,火燒眉毛一般壓在贏兒的身上。

“你不怕一會不行嗎?你以前不是不行的嗎?”

贏兒不免有些擔憂,萬一一會不行的話豈不是很丟人嗎?他們兩個人在轎子上震了那麼長的時間,最後卻不成事,不是白忙活一場嗎?那不是讓鮮於淩墨很沒麵子嗎?

“誰說我不行!你……笨丫頭,你試過不就知道了!”鮮於淩墨本是漲紅的臉瞬間氣的蒼白,氣憤的吐了一口胸中的悶氣,毫不猶豫的扒著贏兒的衣服。

“我不試啊……你說行就行吧……不行我也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贏兒如同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樣怯怯的看著發怒的鮮於淩墨。

“我……我真的行!以前都是裝的……不信你試試這裏!”鮮於淩墨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丟了一次人了,脫衣舞都跳過了,還會害怕這個。

淩墨說著抓起贏兒的小手摸著自己的炙熱。贏兒身子一顫,臉頓時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真的……可以了啊!”贏兒結結巴巴的說著,手中的炙熱那麼堅硬,應該……不是假的。

“傻丫頭,這會信了嗎?”

淩墨無奈的低下頭,含住了她微啟的櫻桃蜜唇,反複的吸允逗弄,好笑的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這一次一定要非常非常的溫柔,雖然她不說,但是那次的淩虐已經給她留下了可怕的陰影,這次,哪怕是做不成,也不能嚇到她了。

“恩……嚶嚀……”感受到鮮於淩墨的身子正緊密的貼著自己,贏兒難耐的呻吟出聲,頓覺甚是羞愧,恨不得將腦袋埋在鮮於淩墨的胸前。

“贏兒,準備好了嗎?”淩墨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脫著她的衣服,等贏兒覺察到身上一涼的時候,二人已經是赤誠相向了。

“我……我好了,就看你了,反正我也不是占主導作用的。”贏兒語無倫次的說著,雙手則是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鮮於淩墨的脖頸。

“那誰是占主導作用的?我嗎?還是它?”鮮於淩墨貪戀的看著她,壞心眼的拿著贏兒的手摸向自己的炙熱。

“這個……它是很重要,關鍵是看能挺多長時間。”贏兒腦中此刻閃過無數激情片的鏡頭,那些男女之間的對白毫不猶豫的從她的嘴裏溜了出來。

“傻丫頭,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淩墨嗔怪的敲了一下她的頭,眸中滿是寵溺的神情。

此刻,他再也等不了了,毫不猶豫的貼上了贏兒的身子,翻騰著濃濃的情,糾纏著深深的癡,幾番雲雨對於鮮於淩墨來說都是不夠的……

一夜不停的纏綿著,贏兒的身上早已布滿了吻痕。鮮於淩墨滿意的看著,輕柔的將她攬在懷中,終於不再是夢了,而是實實在在的擁她在懷。

“你們告訴我鮮於淩墨把馨馨帶到哪裏去了?告訴我!”

找了馨馨一夜的寒玄子終於忍不住的爆發了,他先是在鮮於淩墨的房間裏等,繼而是去馨馨的房間等,可是一夜過去了,鮮於淩墨和馨馨都沒有出現,寒玄子的心逐漸的下沉,也許他們早就有過男歡女愛了,可是如今,這件事發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若不是他沒了法術,馨馨盡在咫尺,他怎會找不到。

“寒玄子師傅,我們真的不知道教主和舒姑娘去哪裏了!還有,教主吩咐我們,舒姑娘不叫馨馨,請寒玄子師傅以後不要這麼稱呼舒姑娘了。”白若青還沒起床就被寒玄子吵醒,一路陪著他到處找教主和舒姑娘。

奈何這兩個人像是失蹤了一樣,就是找不到,最後沒辦法跑到後院這裏來看看,希望教主和舒姑娘能在。

“師傅,贏兒還在睡,請小聲一點。”鮮於淩墨聽到動靜走了出來,身著白色的褻衣褻褲,寒玄子一怔,已然明白昨夜發生了什麼。

“我要帶她走!”

寒玄子虛弱的說著,語氣卻是毅然決然。

“師傅,什麼才是兩情相悅,你都看不到嗎?為何一定要糾結在自己的一廂情願中。”鮮於淩墨走下轎子,無奈的看著寒玄子,師傅到底是中了什麼邪,為何就是對贏兒念念不忘呢?

“你不信我和馨馨的那些過去嗎?鮮於淩墨,你聽好了,馨馨的左胸上有兩顆桃紅色的痣,對不對?”寒玄子激動的說著,身子向前跨上了轎子。

“你怎麼知道?”淩墨呆愣在當場,回想著昨夜的激情一幕,那左胸之上確實有兩顆紅痣。

“那是我給她點上的,我怎會不知?”寒玄子說完逼近淩墨,冷冷的看著他驚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