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之諾(2 / 2)

寬大溫熱的手細心抹去他臉上未擦淨的白濁,祁生低頭深深吻住和他牽絆大半生的人,不管他眼中的驚詫和茫然,他含著軟軟的舌尖不願放開。

“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

“救出林晚華,作為交換,seven會永遠做主人的奴#隸,一生陪伴左右。”

“永遠不離開直到我死或者你死?”

“永遠,超越死亡。”

“很好。”祁生放開滿臉通紅的小奴#隸,打開抽屜取出一隻絲絨首飾盒,他笑道:“想好了麼,這隻環小七準備戴在哪裏?”

盒子裏是一枚銀環鑲嵌璀璨的藍寶。奴#隸宣誓效忠主人後,主人會給奴#隸穿環,這是身份的象征亦是甘願領受的屈辱痛楚。

家樹臉色白了白抿唇道:“主人喜歡哪裏都好。”

“這裏怎麼樣?穿上以後,連上廁所都不由自主。”祁生抬腳,皮鞋踩住家樹腿間的脆弱緩緩碾動,家樹倒抽一口冷氣。

“或者你喜歡這裏?”嫣紅的**被撚起玩弄,祁生仍舊帶著笑:“做的時候你會更敏感。”

家樹輕輕呻吟,並不是沒有被玩弄過,更難堪的他都經受過,他壓抑自己的聲音,硬撐著道:“主人喜歡就好。”

“嘴硬。”

一聲冷哼讓他的心沉到穀底,忐忐忑忑等待男人無情的懲罰。忽然,指間一冷,這枚藍寶銀環已經套在左手無名指上,襯托瑩白的皮膚熠熠生輝。

“主人??????”

“我怎麼舍得在你身上留下傷口呢。”

溺死人的寵溺語氣,家樹簡直懷疑抱著他的是另外一個人,他是那個冷酷無情的主人嗎?

“seven,以後不要叫我主人。”

“嗯?”

“叫我的名字,祁生。”

“好。”

“叫一個我聽聽。”

“??????祁生。”

“再叫。”

“祁生。”

“多叫幾次。”

“祁生祁生祁生祁生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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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華在客廳枯坐,沒有開燈,四角黑暗漸漸明朗,麵前滾燙的水已經冷透,突然,門外有些動靜,他眼神變了變,端起水杯閃進客房,掩門側耳聽著。

家樹回來了。

林晚華聽見他腳步輕巧地穿過客廳,在自己房門前停了一下然後走進主臥輕輕關上門。不需要看就知道家樹很高興,因為他的腳步像跳舞的貓。

誰能讓家樹一夜間仿佛換了個人?林晚華眼前浮現那個男人的側臉,是他吧,叫祁生的男人。

“祝賀你。”林晚華對著空氣舉杯,他目光冷清映著杯裏的水光,一口喝幹冷掉的水,胃裏開始難受,隻好爬上#床蜷縮。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送進冷光,他聽見窗外有麻雀啁啾。

再次醒來,家樹叫他吃飯,已經中午了。

林晚華坐在餐桌旁一眼就看到家樹指間的戒指,雖然他刻意把到寶石的那麵旋進裏側。家樹的興致很高,不一會兒就吃掉自己的那份,筷子偷襲林晚華麵前的盤子。

“吃吧。我吃不了太多。”林晚華笑著把盤子推推。

家樹夾起一隻春卷說:“林子你太瘦了,明兒我找個營養師給你製定食譜,一定得養得肥肥壯壯的。”

“肥肥壯壯那是豬。”

“就是要當豬養。”

林晚華笑了笑喝了幾口粥,他看著家樹認真地說:“他對你好麼?”

家樹愣了愣,把剩下的半個春卷塞進嘴裏,含糊不清地說:“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在監獄聽土狼說有人出錢要他保我。你求了他保我對不對?”

家樹低下頭說:“說這個幹嘛。你平安才最重要。”

“幾年前,你不告而別說去結婚不再回來,但現在你身邊的是一個男人。家樹,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要挾你?”

“沒有。我跟他在一起是自願的。”家樹鼻子有些酸:“一開始不是,現在也是了。別為我擔心,我好著呢。”

林晚華欲言又止,他不願家樹糾結,轉移話題道:“吃過飯能帶我去見見他麼?他幫了我,我得當麵說聲謝謝。”

“你先吃飯,我打電話問一下。”

家樹起身到陽台打電話,林晚華把視線放到麵前的粥碗,在裏麵呆久了,一些臭毛病被連根拔掉,甚至有些強迫症,他把粥喝的一滴不剩,光亮的碗就像剛剛刷過一樣。

(二更。家樹的歸宿也交代了哦,奴#隸養成什麼的最有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