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夫:“買大船幹什麼?”
富翁:“買了大船你可以打更多的魚。”
漁夫:“打更多的魚幹什麼?”
富翁:“打更多的魚你可以賣更多的錢。”
漁夫:“有更多的錢又幹什麼?”
富翁:“有了更的錢你可以買更大的船,打更多的魚。”
漁夫:“買更大的船,打更多的魚幹什麼?”
富翁:“你買了更大的船,打了更多的魚,就可以賣更多的錢。有了更多的錢,你就可以蓋漂亮的房子。”
漁夫:“我出海打魚,蓋漂亮的房子幹什麼?”
富翁:“有了很多很多的錢,你就不用出海打魚了。”
漁夫:“那我做什麼?”
富翁:“到時候你什麼也不用做了,可以天天可曬太陽享清福了。”
漁夫:“我現在不是已經在曬太陽,享清福了嗎?”
於名利而言,能而不為,有而不重,是謂淡泊,是一種高雅超脫。人生的所求所為,名利也好,淡泊也好,選擇藝術或逍遙也好,都是人生的一種選擇,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和原因。但是需要有一定的衡量標準來量度究竟什麼最能讓人充實和幸福。人生萬事百態,法無定法,理無定理,皆是各人自己的一孔之見,孰高孰低,也難一言以蔽之。但淡泊能使人不拘於外物,不以物喜不以物被,進退皆能豁然處之,此一點乃是人生追求的至高境界,可作為衡量的標尺。
有一個人,整天煩惱纏身,患得患失,什麼事情也不想做,於是就去尋找能夠解脫煩惱的秘訣。
有一天,他來到一個山腳下,看見一個生長著綠油油的草地的牧場,有一個牧羊人騎著馬,嘴裏吹著笛子,發出悠揚的韻調,非常地逍遙自在。於是他就問這個牧羊人,你怎麼這麼快樂?能教給我怎麼才能像你一樣快樂,沒有煩惱嗎?
牧羊人說,沒什麼,騎騎馬,吹吹笛,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他試了試,但卻改變不了他的煩惱的狀態,於是,他放棄了這個方法,又去尋找新的解脫的途徑。不久,他來到一個廟宇,看見一個老和尚在洞中修行,麵帶微笑,看起來是個智慧的人。
他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向老和尚說明來意。老和尚說,你想尋找解脫嗎?
他說是。老和尚說,有人在捆住你嗎?
他說沒有。老和尚又說,既然沒有人捆住你,何談解脫呢?人往往是自己不能醒悟,凡事執迷不悟,豈不知做人要幾分淡泊,名和利都是羈絆,你若執著,哪有解脫呢?
煩惱和羈絆都是由於自己的不能舍棄或是看得太重而引起的。尤其是名利二字,人都離不開,誰能撇開這兩個字去為人處事呢?人生於世,君子聖賢雅士也好,小人俗人凡人也好,誰也不能無所謂的舍棄。俗人愛財,君子就不需要麼?聖賢若是沒了一日三餐,也要去賺錢的。但不要執著,要懂得舍棄,這樣做才是俗世的淡泊。
莊子在濮河釣魚,楚國國王派兩位大夫前去請他做官,他們對莊子說:“想將國內的事務勞累您啊!”莊子拿著魚竿沒有回頭看他們,說:“我聽說楚國有一隻神龜,死了已有三千年了,國王用錦緞包好放在竹匣中珍藏在宗廟的堂上。這隻神龜,它是寧願死去留下骨頭讓人們珍藏呢,還是情願活著在爛泥裏搖尾巴呢?”
兩個大夫說:“情願活著在爛泥裏搖尾巴。”
莊子說:“請回吧!我要在爛泥裏搖尾巴。”
有些人可能貪婪於名利、不顧其它;有些人於名利則很淡漠,名利之外還有更高雅的追求;於名利,君子可取之有道,小人則可能不擇手段。所以求名利者未必就不淡泊,要看將名利置於人生的何種位置,名利之外還有什麼,更要看用什麼方法手段去求取名利。名利輕時能淡然處之,能得到社會的承認和有所收獲當然也快樂。既不想貪婪於名利,也不須刻意的淡泊,隻是任其自然罷了。
4.淡漠功名才是真
平淡才是生活的真諦。回歸平淡,也成了一種時尚。
人的一生是崎嶇不平的,總會遇到高山險川,那是你施展才華,鏟除障礙的時刻。但人的一生大部分時間是在平淡的生活中度過的。在這平淡中有著深情,有著實實在在的幸福。在平淡的生活中提高自身的修養和質量,懂得生活並學會保鮮;懂得澆灌和品味柴米油鹽的平淡日子,每天享受陽光的照射,雨水的滋潤,給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份恬靜並詩情畫意的溫馨與浪漫。
當代大學者錢鍾書,終生淡泊名利,甘於寂寞。他謝絕所有新聞媒體的采訪,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欄目的記者,曾千方百計想衝破錢鍾書的防線,最後還是不無遺憾地對全國觀眾宣告:錢鍾書先生堅決不接受采訪,我們隻能尊重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