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還疼嗎?”他不是有意的,可是她臉上清晰的巴掌印終究是他打的,而且他到現在並不覺得她挨這一巴掌有多冤枉。
“嗬嗬,我可以走了嗎?”林喏喏甩開他的手,拾起剛剛被那一驚掉落在地的衣衫和包,起身再次繞開他側著身子朝門外走。
“鬆開,讓我走。”大掌再次抓住了她,林喏喏順著男人的眸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襯衫,冷冷的笑著,“行,你要襯衫是吧,你鬆開我,我馬上還你。”
霍瑞久果然鬆開了手,林喏喏笑的更冷了,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包和衣裙,此刻也不顧有霍瑞久在場了,直接伸手快速的解開襯衫的鑽石紐扣,最後嫌太慢,她索性解開了上麵三個扣子後,幹脆當做套頭衫那般,兩小手抓住襯衫下擺的兩邊往頭上出,很快猶如剝蛋殼般襯衫被她輕鬆的褪下了,她彎腰拿起地上的衣裙準備往身上套就被後方上來的大掌擒住。
“啊……霍瑞久,你放開我!”林喏喏身子突然懸空,整個人被他一個膀子輕鬆提起夾在他的身體一側,尷尬的是倒掛著的她還清晰的看著脫的隻剩最裏麵的自己。
“襯衫我已經還你,你快放開我!”
“不放!”
“你耍無賴。”
“我就耍無賴,怎樣?”
男人囂張的聲音恨的她牙癢癢的,垂在空中的兩手想打他,可是根本夠不到,兩腿想踢他可是根本使不上勁,隻能空有一張嘴大叫著,卻每吐出的話都被他回堵上。
最後她氣急了,衝著他大吼著,“你不是不管我的嘛,你放開我,你讓我走,讓我滾。”
“要滾你還貼在門上,這就是你要滾的姿態?”男人冷笑著,涼薄的聲音中透著絲絲得意。
他今早拿到昨晚跟蹤林喏喏那人錄的錄音後就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下,還在思忖著辦法偶遇這個蠢女人,然後旁敲側擊的教訓一下,結果下午就收到了手下打過來的報告,說林喏喏一路走一路逛,逛到了他公司樓下,還就在那站著了。
他當時還有點竊喜,想著貓兒現在經過他的調教總算上點路子了,可他一直等著林喏喏主動來找他,結果幾個小時過去那個女人倒好寧願站著外麵吹著冷風都不願上來,但他最後還是撥出了電話,又特意交代了保安。
“你鬆開我,我會滾的,會徹底消失在你眼前。”
徹底消失四個字激怒了他久壓在心頭的火,霍瑞久大步來到床邊將她拋向空中,林喏喏突然懸空沒有任何著力點,嚇得失聲,忘記了叫喊,閉上了眸任憑自己重重的摔落,卻沒有傳來一點疼痛就再次落入了他的懷抱。
“以後不準說這些胡話,聽到沒有?”
男人的聲音冷而厲,大掌半點不憐惜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下接著一下,厚實的肉雖響卻不疼,但卻讓林喏喏越發的委屈上了,頭埋在柔軟的大床裏哇哇直哭。
“嗚嗚……你又打我,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先是打她一巴掌,又是打她屁股,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心還狠。
“哼,我過分,也不知道是誰過分!”
“就是你過分,是你過分……”林喏喏越想越覺得委屈,也不管什麼丟人不丟人了,反正今晚她也把臉丟光了,索性哭個夠。
“到了現在還嘴硬,讓你嘴硬!”霍瑞久氣憤的忍著她的哭聲,吼道。
“我沒有嘴硬就是你過分,我睡的好好的你非要把我鬧醒,還那些笑話我,欺負我,嗚嗚……”她有什麼錯,她中午吃完飯就出來了,也沒睡成午覺還逛了一整個下午,然後還傻乎乎的在霍氏大廈門口站那麼久,這一天都折騰死她了,她就想好好睡覺結果還被他三番五次的折磨。
“嗬,欺負你?”霍瑞久另一隻大掌撈出她的腦袋,瞅著一張又帶著鼻涕,又帶著眼淚的小臉,還有總是在他眼前晃蕩紅撲撲的小屁屁,哭笑不得的勾唇,“愛撫你說成欺負,女人你出門帶沒帶腦子?”
他今晚是有點急於求成,但他這是為她好,本來他已經耐下性子是等著她自己想通了從口裏吐出他想要聽到的答案,可今早傳來的錄音打消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