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腦子構造太與眾不同了,不上點手段逼一逼估計他要等到望眼欲穿。
可那些狠手段在他腦子裏稍稍一過都不適合,反而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思忖下,霍瑞久決定用最原始的也是最笨的法子,於是就選擇了在她意識最薄弱的時候逼一逼,一開始隻是想逼她說出來他想要聽的答案,後來瞧見她那模樣,很是有趣就想再逗逗她,結果逗上了癮,把她惹毛了。
可高傲如他,又怎麼會輕易放下姿態,再加上他本就有氣,但由於是他暗中派人監視林喏喏一舉一動的,這種行為林喏喏並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她知道,所以總是昨晚她跟賀晨軒的那些話把他氣得不輕,但他也不好將那些話逐條拎出來當麵質問她,隻能一人生著悶氣。
就在逗她時,他發現這個女人果然如他所料的一般,說那些話根本沒經大腦,估計隻是一時氣急想要早點將賀晨軒打發幹淨,讓那小子徹底死了這條心,免得日後的糾纏什麼話最傷人最刺人她就說了什麼話,無意間就把他帶上了,這點他細細想來竟然有點沾沾自喜起來。
這不是變相說明,在這小女人的心中她肯定了他的地位比賀晨軒,甚至比賀家還要高上一籌嘛!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這小女人昨晚在說,我現在是林喏喏,在A市誰都知道我現在是九爺的女人,是得到九爺承認的女人,這樣的殊榮可不是任何女人可以擁有的。這句話時那高傲的小模樣。
這女人隨意脫口一說就說是他的女人,看來這小女人還沒蠢到家,還有一丟丟可拯救,證明她骨子裏還是清楚的認同她是他的女人的。
這麼一連串的分析、捋順後,憋了一天的怨氣,霍瑞久心裏暢快了,可以稍稍忽略這女人那張嘴接的後麵的話了(就憑著這層關係哪怕以後沒有你,沒有九爺我也能撈一筆享受的過完餘生),但晚上又給他惹了這麼多事懲罰還是有必要的。
但是霍瑞久心裏這些小九九林喏喏哪裏知道,她再也不會想到昨晚跟賀晨軒說的那一番話早就傳到神通廣大的九爺耳裏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明白她隻不過是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怎麼就遭到他這一頓頓冷眼,一次次挨打,把她弄的委屈的不得了。
“嗚嗚……你這根本不是愛撫,你這就是欺負我,欺負我,還說我出門不帶腦子,你怎麼能這樣,你太欺負人了,剛剛還把門給我鎖了,不去找我就算了,還把門給我鎖了,嗚嗚……”
之前又是掐著臉頰,然後狠狠的一個巴掌,現在又是打屁股,她所有的臉都丟盡了,她就算有錯,就算沒有在見到他的時候把答案告訴他,可是她也不是有意的,要不是他突然打來的電話,她怎麼會傻乎乎的被保安帶上來見他,現在好了,全都怪她了,還打上了她。
“什麼門?”霍瑞久在林喏喏斷斷續續的控訴中抓住了問題的核心,擰眉詢問道。
“哼,你自己鎖的門你還好意思問我。”這個男人簡直太壞了,心眼壞透了!平日裏欺負她就算了,現在她都傷心死了,還要欺負她。
“休息室的門?”霍瑞久眉擰的更深了,想到剛剛他打開休息室門時,她整個人靠在了門上,他當時將她撈起來想著這女人真倔,都知道錯了硬是靠在門口都不願進來,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哼,這下你沒借口,終於肯承認了吧!”林喏喏翻過身來看著男人的臉,不想錯過他臉上的表情,可除了俊臉上那擰巴在一起的眉心,她沒有看到半點做錯事該有的樣子,哼,這男人還真是夠狠的,做錯事都能保持一副萬年不變的冷麵。
“哎……那不是我關的。”
“啊……”無聲的歎氣,夾雜著一股無可奈何的辯解,林喏喏詫異了,脫口而出道:“不是你,那會是誰,還能是我?”
她隻是甩門而出,又沒將門鎖住,怎麼可能是她鎖的門。
等等,她好像錯過了什麼,她甩門而出,然後傳來震天響,那麼門在她甩出又回彈時,豈不是關上了。
休息室的門是那種類似於家門,從裏麵往外帶上後,就能鎖上不像一般的辦公室門需要鑰匙才能鎖上,那麼這麼說還真是她給帶上的,弄的半天她搞的一個大烏龍。
“想到了?恩……”霍瑞久將她輕輕抱起,“你冤枉我了。”
將近一米九的個子,說話聲竟然帶上了小孩般的委屈,聽的林喏喏一陣抖索,“可是你還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