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見我出來,抓起放在旁邊的衣服,繞過茶幾向浴室去,因為地上的我的箱子等一係列路障,郝仁走路的姿勢就難免妖嬈了一些。我想笑,卻突然發現他是故意的,這些東西雖然擋路,但是占地麵積並不大,他完全可以選擇跨過去,故意這麼白癡地做動作,難道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我洗了葡萄,不許吃多了。”郝仁說。不讓吃,不讓吃你還洗來做什麼?當擺設嗎¥
雖然忍不住吐了個槽,但是郝仁這麼做的原因,應該隻是純粹地不想讓我在他出來之前睡著。我的諸多怪癖之一,如果晚上吃水果一類含糖分食物,一旦有飽腹感,就很快會陷入睡眠當中。
今天畢竟特殊,於是我決定聽話,我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吃太多,然後從沒有路障的那一邊穿過去,坐到沙發上。
把電視調到娛樂欄目,剛好今天有某本的節目,看著一群人賞心悅目地站在台上耍寶,我就淡淡定定地笑了好一會兒,直到郝仁出來。
郝仁從茶幾下麵拿出吹風機,隨意對著自家的頭發揮了幾下,然後又放回去,這就幹了?是的,郝仁現在的造型,跟板寸簡直沒什麼區別。
“忘了跟你說,這房子雖然名義上是我們的,但實際上是銀行的,所以以後就麻煩夫人跟我一起還債了……”其實,我一直對為了買房,不惜把自己變成房奴的人報以不理解的態度,現在,我才終於明白,我一個所謂的自己的家是一個多麼賞心悅目的事情!
當一切終於 扯到了柴米油鹽的小事,而從風花雪月中脫離出來的時候,我總算有了強烈的真實感。我說好,郝仁就笑了笑,去收拾我的行李,然後一件件地把衣服掛在櫃子裏。不難看出,郝仁其實早幾天就搬過來住了,生活細緊都被他打點好了,就連無感XX也都買好,擺在櫃子裏。
我企圖插手,接過郝仁手上的東西,郝仁一把拍開我的手,然後指了指床:“坐著。”於是我坐著,看他把那些個東西一個個地放進櫃子裏,麵紅耳赤~
郝仁看著我的衣服和他的混在一起,頗有成就感地笑了笑,合上櫃子,又拉著我出了臥室。
然後我和郝仁的體位就變成了郝仁靠著沙發,我靠著郝仁。郝仁何其聰明,胖子的保溫效果絕對堪比羽絨服,我就像是一個移動暖爐一樣。
“米蟲,謝謝你……”郝仁說。
不用謝,可我什麼?郝仁的思維總是異於我,異於常人,(請不要介意我將自己和常人劃分開)我知道,此時一定又是郝仁的獨白時間,還是不插話為好。
“謝謝你還等著我,沒有嫁做他人婦。”說得好像除了你,還有哪個不開眼的喜歡我一樣,真是,郝仁,你身上唯一的缺點就是眼光太差。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郝仁的手放在我的腰上,離脖子並不遠,我怕說出來之後,他能分分鍾滅了我,得不償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