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堅持要跟我溝通夫妻感情,我就窩在他懷裏玩手機,恰好看到企鵝上有人發消息過來,郝仁好奇地湊過來,我自問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大大方方地把手機湊近郝仁眼前,點開消息,發現居然是之前在空間裏詛咒我的那廝。
消息不長,隻有一個字:“嗯。”(看不懂的同誌可以參見新婚之夜之私奔)
我……我……算了,我就不說他了,反正沒想過從這人嘴裏吐出什麼好話來。
郝仁用極其懷疑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問我:“這是誰啊?”
“我們同學,羌倌”當我說“我們”的時候,心裏還是暗暗地爽了一下。我這也算是勾搭成功吧。好了,先不矯情,我慢慢地把聊天記錄翻給郝仁看,我和羌倌的對話,大多數都是由我的一個字結束的,這個字是什麼呢?沒錯,就是“滾”,並且是加粗的咆哮體。
遙想從前,當我和羌倌還是好閨蜜的時候,(別不相信男女之間有單純的友誼,你知道,當其中有一方長得讓人沒有想法,就是有可能的,雖然,我和羌倌不是這種情況。)羌倌的嘴賤到簡直令人發指。而我,經常選擇性地回避他的一切攻擊,聽不見,我聽不見……
還記得那個時候,我雖然已經跟郝仁稱兄道弟了,但還是喜歡去騷擾我家閨蜜,那時候,就算羌倌的嘴再毒,我也寧可去找他,郝仁……那是個神話,離我很近,隔我太遠。(此處是指身與心的距離)。
羌倌素來喜歡整我,好似看到我吃癟的表情,他就滿足了一樣,如果不是知道羌倌對我確實沒有什麼坑爹的積怨,我估計該以為羌倌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對我打擊報複。
後來,羌倌告訴我,他好像對某個學弟動心了,是的,你們沒有看錯,是學弟,現在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為什麼我和羌倌有純潔地賽過牛奶的友誼了。
如果此時,你還是不能明白為什麼我和羌倌有那種純純的友誼,原因很簡單,我們都不喜歡女人。
羌倌也算是奇人一枚,上學的時候就是班上公認的學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間還知道馬克思主義。在眾多人心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我為能和學霸做朋友而感到驕傲,盡管我仍然被荼毒,但是改變不了,我確實在學霸熏陶之下,躍入了半學霸的行列,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高中的時候,數學是我一度的死穴,雖然旁邊就坐著一個學霸,為了避免激動地麵紅耳赤,心跳如打鼓,我選擇放棄近水樓台上的月亮,反而是跋山涉水地穿過教室,去找我閨蜜。
記得有一次,我拿著一張學案(用來做課前複習的東西)去找閨蜜,閨蜜在座位上出神,想學弟,也真是苦了他了,聽說最近那學弟賜給他一個親切可愛的昵稱,按理說,這事應該是可喜可賀,值得慶祝的,隻可惜,這名字,天雷了點。三個字:大師兄。我隻能嗬嗬嗬嗬。
“小倌,我……”(想吐槽這個名字嗎?是的沒錯,就是你心裏的那個意思,要知道,這是我回擊羌倌最無力,卻又因為它無力所以最有效的方式)我預備簡單簇敗地告訴羌倌我的問題,他就已經接過卷子,難道是心有靈犀?不,你想多了,羌倌若是和我有勞什子靈犀,我就能知道他喜歡那種奶油到膩的小男生的原因了,難道是因為羌倌覺得自己太男人,所以想找個奶奶的來和自己綜合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