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臉難受,也知道是自己勉強了他。“等等,我去找狐狸要些藥,他一定有的。”
“別。”還找薛客?薛客若是知道他撐成這樣,明日他便是全昌安的笑話了。“本王丟不起這個臉。本王顏麵不存,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司徒鈺想想也覺得是,“那我扶你回房休息吧,睡著了就不難受了。”
回房?!程炎恪心中卻打著另一個想法。臉上伸出手,“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早朝回來之後,他們一整個下午都窩在書房討論局勢和軍事部署。習慣邊關風沙的司徒鈺此刻穿的很少,隻是著了一件乳白色的長衫。
躺在床上的程炎恪專注地望著她暴露在外的麥芽色的脖頸,泛著迷人的色澤,帶著無限的誘惑。他伸出手便能將她攬入懷中,然後壓倒。就在是他遲疑地瞬間,司徒鈺的手卻觸上了他的臉。
捏了捏他的臉頰,又放開:“太瘦了,太瘦了,怎麼能瘦成這樣。”
那嫌棄的神情,就像是嫌棄一隻沒有長膘的畜生。
“你摸摸我的臉。”就在程炎恪想要發飆的時候,司徒鈺又開口。
程炎恪太過於認真地探究她的表情,卻沒有聽清楚她說什麼。正開口再問的時候,司徒鈺已經抓起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臉頰。
她怕他拒絕,她怕他不答應,索性自己來。“唔……好舒服。”
太無恥了!居然在呻吟出口。“女孩子含蓄點。”他故意抽出手,想激怒她。
“哦!”司徒鈺很聽話。
程炎恪見她不再碰自己,又擔心她理解錯誤。“太含蓄了也不好。”
司徒鈺莫名其妙,但他的手真的是太舒服。又抓了過來:“我就喜歡你的手,就喜歡摸。”
程炎恪滿頭黑線,可她的眼睛清澈純淨,毫無半分情 欲。氣的不行,怎麼可以被一個神經大條的女人撩撥地厲害。
如斯想著,手也開始主動婆娑起她的臉來,這是她自己引誘了的。
她輕輕地閉上眼,歪著頭,甚至發出輕 吟。那惹人戀愛的模樣,像極了一直高貴慵懶的貓,難得地向自己的主人撒嬌……
程炎恪猛然一陣,視線從她的脖頸轉向了她短褂下的雙腿,甚至還可以望見若隱若現得紅肚兜……
一股強烈的衝動猛的襲向程炎恪的腹部,隻感覺呼吸困難,體內的血液橫衝直撞,急欲找到發泄的口子!他幾乎要壓抑不住那股欲 火。
司徒鈺睜開眼,便望著他目光渙散的瞳仁此刻熾熱無比。而他的手似乎也越來越熱,像是要烤焦她一般。她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額頭,該不會白天在宮門口站久了,身子著涼了吧。
有可能,畢竟他的身子骨,弱地厲害。
她的手溫度比他地,碰觸上他的額頭,有一股涼意,卻帶給他愉快。他再也忍不住拉過她的手,借力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上。
“女人,你故意熱火的?!”
他低吼出聲,聲音沙啞而魅惑。溫熱地鼻息噴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卻出奇的舒服。還是那熟悉的溫度,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感覺。
他的臉成倍數地在自己的麵前放大,然後攫住了自己的嘴唇。
司徒鈺知道他要做什麼之後,心都陡然加速,臉上也騰騰地升起了紅暈。一隻手被他抓著,一隻手卻不知道放在哪裏。
程炎恪耐住身體內的欲 火小心翼翼地吻著,他此刻全身都不適,根本不適合做運動。他隻想討要一個吻,釋放他內心壓抑地渴望。
全身的火都像被他點燃了一番,身體早已經燥熱無比,想要他的撫摸,且想要與人合歡……
思念至此,手也不自覺地開始探進他的胸膛,想要索取更多的溫存。這個男人,這個孱弱地男人,卻擁著這麼一個偉岸寬闊地胸膛,給她依靠。她……很安心。
一個纏綿而火辣的舌 吻,徹底地將兩人的欲 火燃燒到極致。程炎恪不舍地將舌頭退了出來,望著香汗淋淋,似乎還不滿足的司徒鈺,心中哀叫:不要在挑戰他的理智了!
被程炎恪壓著的司徒鈺此時完全不知道程炎恪心中作何感想。隻是用迷茫地眼睛望著他,他那雙深邃地紅褐色瞳眸,此時極具誘惑。忍不住地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他那雙閃亮的眼睛。
他的皮膚很好,就是白了點。眼睛好看,像極了三月裏開的燦爛的桃花。眉宇間英氣十足,她看的真心歡喜。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他這麼裏令人移不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