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她的日子裏,他幾乎要崩潰,那種相思蝕骨地感覺,幾乎要將他擊垮,他從所謂有地想念她。
他隻能沉浸在兵書中,沒日沒夜地看,沒日沒夜地攬過事情來做。楊照和司徒無雙幾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們敬王。
敬王這麼上進,他們心中歡喜。可後來便也察覺出,他這是拚命,是想將剩下的幾年光陰都一次性揮霍,也無疑會加速生命地流失。
他們的勸誡,他都聽著,但是卻做不到。他必須得找一件事情,來紛擾自己的思緒,讓自己不能再想他。
他伸出手,婆娑著她柔軟的,細膩的,帶著灼人體溫的……真實臉龐。那深入刻骨的思念,盡數爆發。那雙布滿血絲的紅褐色的眼睛,因著她的手也緊握著他,而再次燃燒起了希望的火光。
唇舌地激戰,讓彼此地身軀都開始發起熱來,將這冬天的風雪,全部融化……
宮門口經過地侍衛和宮女,見敬王和鎮邊將軍如此肆無忌憚地擁吻,紛紛低著頭,紅著臉,腳丫子此刻都恨不得能踩上風火輪一般的離開。
都是敬王風流,可今日他的,癡情專注地很,明顯是為將軍收了心。
將軍真是好福氣,敬王不僅尊貴,而且更是無數少女心中的神。此刻,敬王卻隻屬於她一個人……
程炎恪今日隻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袍,腰間隻用係著一跟寬帶,此刻衣領敞開著,露出胸前白皙的皮膚。司徒鈺伸手放在他胸前那道淺褐色的疤痕,輕輕地撫摸著。
“唔……”程炎恪此刻欲 火焚 身,根本就經不起司徒鈺這樣撩撥,連忙將握住她的手。舌頭也從她的口中退了出去,出神地望著懷中臉色慢慢變的紅潤起來的美豔嬌妻。
正是因為習慣了她一張嚴肅的臉,一雙時刻都有殺意上湧的眼睛。看著此刻嬌羞地她,萬千的風情,都不及她一分。
錚錚鐵骨,亦化成繞指柔。
他忍不住地吻上了她的那雙眼睛,仿佛是想將她的一切,都占為己有。
他做不到將她讓開別人,盡管那個人,是子蕭。
“你心裏的那個人,一直是本王對不對?子蕭隻是你年少的一個夢,隻是在你需要的時候偶然的出現了一次。然後你便以為你是喜歡他的,其實你心裏一直都是有本王的對不對。”
司徒鈺一愣,隨即沉聲開口:“胡說。”
“好好,胡說,本王胡說。”他擁得她更緊,她明明就是反映遲鈍。他吻她的時候,她已經慢慢地開始回應了,若是沒有感覺,她會放任他胡來?恐怕早就將他撂翻在地了。
再想想之前,似乎他每次吻她,都雖然都別別扭扭地回應,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拒絕。難道是……
程炎恪此時心裏更是樂開了花,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嘴硬的女人。明明心裏,早就接受了自己。
開心的時候又懊惱不已,她本就神經大條,對這種事情反映吃遲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為什麼他沒有早發現?還是一邊暗自的生悶氣。
幹!那以前自己鬧的是什麼情緒?
“娘子我們回家吧,回敬王府。”他不想自己娘子此刻的嬌羞態被別人瞧了去,就算是宮女,那也不能。
他好想把她藏起來,圈養在敬王府裏,什麼江山社稷,交給男人就好。她想要什麼,他去幫她奪就好。可惜,他的媳婦,哪裏能是這樣的人?
晚膳,司徒鈺特意吩咐容安多做幾個程炎恪愛吃的菜,生怕他餓死一般。
容安喜笑顏開地張羅去了。這幾日王妃臉上總是陰雲遍布,雖沒有懲罰任何下人,可看著她一雙殺意騰騰地眼睛,個個都毛骨悚然,唯恐避之不及。現在好了,王爺回來了,王妃心情也好了。整個王府都喜氣洋洋。
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程炎恪今日算是領會到了。
司徒鈺前所未有地人情地給他布菜,他心中歡喜,也將她嫁給他的菜,全部吃掉。結果便是他吃的比他日常三天吃的還多!十幾盤菜,幾乎是他一個人吃完。
帶下人將菜撤走之後,程炎恪立即把人都潛,捧著肚子坐在椅子上動都不能動。
司徒鈺有些驚訝地望著他:“你怎麼了?”
程炎恪一臉委屈加無辜:“吃撐了。”
司徒鈺樂的不行:“誰讓你吃那麼多?”可要是他以後不吃飯再瘦下去怎麼辦?“吃多點好,身體才能結實。”
心中想說如果不是你給我夾那麼多,本王會撐成這樣?可萬一以後司徒鈺都不給他布菜了,他豈不是吹虧?“現在怎麼半,本王的肚皮都要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