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笑道:“對呀,客人就是上帝,客人要怎麼樣,你就應該怎麼樣。”
黃小姐莫可奈何地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微微偏過頭去,看著別處,身體正麵麵對著孫金彪,任由他拿著蓮蓬頭將熱水從肩頭、胸脯衝起,順流而下,慢慢衝到小腹。那熱水忽然對著她的隱蔽部位,戀戀不舍地熱吻,使得她有了感覺,就偏過一點身子,避開正麵的首當其衝。
孫老板卻立刻表示不滿:“別讓開啊。”
黃小姐低聲詰問:“為什麼?”
孫老板:“衝洗達標,東西才能用啊!”
黃小姐撲哧一笑,伸手要搶蓮蓬頭。孫金彪拿蓮蓬頭的右手一讓,左手順勢摟住她,就在她臉上一陣亂吻。
黃小姐的職業習慣複活了,伸出兩隻手抱住對方。
押送舒懷義的兩個大漢一聽舒懷義要請假,就互相一看。一個說:“我們也同情你,但是,我們沒有這個權力。”
舒懷義生氣地大聲說,“請你們跟上麵聯係!”
兩個大漢小聲嘀咕了幾句,一個就對舒懷義說:“我請示一下,如果上麵不同意,你可別怪我們。”他趕開看閑的人們,到走廊一頭去打電話。
舒懷義一瘸一拐地回到病床前,看著母親的遺容,忍不住一陣陣心痛,就又抽泣起來。安茹低聲勸解著。
不一會,大漢回到搶救室門口,對舒懷義說,“很抱歉,上麵不同意。”
舒懷義實在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發出了可怕的怒吼:“你們還有人情味嗎?你們還是人嗎?”一邊拿過拐來向兩個大漢逼近,仿佛要打架。安茹急忙拉住他,哭著小聲責備:“你這不是瞎怪人嗎?他們也決定不了。你安心去吧,我叫兄弟來幫忙,保證把媽媽的後事,辦的妥妥當當的。”
舒懷義已經失去理智,扔下拐杖,捶著病床哭著大叫:“我能安心嗎?我作了什麼孽?生不能為親娘喂茶喂藥,死不能為親娘披麻送終!我慚愧啊!”
走廊上的閑人聽了無不動容,有人大聲罵著髒話。
然而,規定、紀律是無情的。哭了、罵了,還得走人。在安長誌和舒欣趕到太平間之後,舒懷義跟妻子和妻弟對母親的喪事做了一些交代,又跟默默流淚的兒子談了幾句鼓勵話,又弄了一個黑紗套在膀子上,就被兩個大漢押著上車離去了。
安茹、安長誌隻好聯係殯儀館來車,將母親遺體運回,按照本地風俗,低調簡單辦理喪事不提。
孫金彪本來不是一個斯文人。這會兒被小黃一摸,更加渾身著火一般,立刻把蓮蓬頭掛到壁架上,任由熱水對著兩個水淋淋的肉體亂噴,自己騰出兩隻手,在小黃身上亂抓,亂捏。又彎腰低頭,左一口右一口地shun吸有聲。
小黃的***被大大激發起來,一麵喘息著,一麵慢慢伸過一隻手,探到老板的下麵,摸捏他那已經“達標”的那話兒,同時,將自己的下體漸漸向它貼近。
孫老板做這種事原沒有多少耐心,這時候哪裏還按捺得住?也不想按照原定作戰計劃,一路吻下去了,就真刀實槍十分投入地衝殺起來。
不一會,雲收雨歇。小黃喘息著耷拉下腦袋,靠著老板的肩膀稍息。孫金彪意猶未盡,一邊喘息,一邊抱住熱辣辣的胴體不放鬆。他忽然小聲叫起來:“啊呀,水漫了!”
大木桶的熱水早已滿了,正四處溢出,滿地流淌。
小黃連忙掙出身子,走過來關了熱水龍頭。又拿起塑料掃帚,掃那地上的積水。
孫金彪關了蓮蓬頭,過來拉住小黃的手說,“別掃了,過一會讓她們來收拾。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陪我。”
小黃看著他,有些驚訝地說,“不是做過了嗎?”
老板斜眼看著她說:“你以為這樣就行了?”
“還要怎麼樣?”
孫金彪輕輕一用力,把小黃拉到身邊,貼近她耳朵小聲說了幾句話。小黃有點不大情願但是卻十分溫和、小心翼翼地說:“我今天太累了,改天行嗎?”孫金彪不悅地以不容協商的口氣說:“小年輕,怕什麼?來吧。”